打量他耳后助听器。

他转往学校走，边拨了通电话。

“你好，我是姜灼。”

秦延君问：“想好了？要多少？”

他说：“我要秦昭里。”

边沉默了。

刚刚没发挥好，这次姜灼说得更认真：“您要给我钱，您给了我都会照收，我会跟昭里分手，我会把个钱都拿去给昭里创业。”

边还是沉默。

姜灼继续说：“您是她爷爷，也是她唯亲人，我觉得你好像也了解她，您知她想要什么，知她缺什么，也信任她。”

他没有咄咄逼人，说得很平静。

“需要她发光发人是您，是她自己，她很优秀，很独立，有自己想法，如果她想要发光发，即使靠您，她样可以到，如果您阻挠话。”

谈到秦昭里，他语气骄傲又笃定。

他年轻而莽撞，有自己坚持和态度。

“您说活，我们正在努力过着，我现在确还只是个穷白学，我会向您允诺将来会怎么样，因为就算我允诺了您也会信，我可以答应您件事。”

他很郑重，也很坚定，即便对方定把他话放在心上，他许诺：“昭里最近很爱笑，如果有天，她跟我在起过得好、开心，您可以再来找我。”

“我说完了。”他还忘说，“谢谢您听我说完。”

秦延君只回了他个字：“知好歹。”

姜灼没有反驳，这次该说都说了，他觉得已经发挥好了，最后他说：“您还要给我钱吗？我可以把账给您。”

秦延君：“……”

“如果给，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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