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昭里从他怀里退来：“你对起什么？”

他露自责的表：“你在外面受了委屈。”

他有点丧，像打架打输了的狗，蔫头耷脑的。

他头发还是湿的，秦昭里踮着脚把滴到他眼上的滴水擦掉：“要说对起也是孙子说，难在外面被狗咬了，你也要说对起？”

“嗯。”他本正经点头，“应该帮你挡住。”

“……”

秦昭里他的脸：“你是是傻啊？”

他肤白，碰就红，他也躲，还低着头让她脸：“刚刚你爷爷来过了。”

他声音闷闷乐。

秦昭里用指甲盖都能想到秦延君来干嘛：“让你离开？”

“嗯。”

她拉着他的手，边往校门走：“他还说了什么？”

观光校车从旁边来来往往，姜灼怕刮到她，把她带到里侧：“说你需要发光发热，而是庸庸碌碌。”

愧是老狐狸，用词真棒。

秦昭里在绿化草坪旁边找了个椅子坐，天太阳好，草坪上都是学，大多是侣，穿得青春洋溢，秦昭里同，她上午面试，穿了身职业装，路过的男同学都忍住侧目。

姜灼动声色站到秦昭里前面，把她挡住。

秦昭里闲聊似的：“你动摇了吗？”

“没有。”他站在她面前，站得很乖，身形挺，只有头低着，“可是怕你后悔。”

秦昭里很满意他的坦白，她喜猜来猜去：“要是后悔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表很受伤，眼睫毛耷着：“如果你想走——”

秦昭里打断：“你就把狠狠摔在床上，让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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