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突然不肯教她了呢?”
“我这一路奔波劳累,的确是有些困了,便先去歇息了。若有没什么旁的事情,那便明日再聊吧。”
两人途经香雪桥,柳初年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脑中突然就想起来与南乔初见时的情景,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白卿生于寻常人家,自幼便将这人间百态看了个遍,后来得元熙帝姬赏识入朝为官,但对民间之事仍是十分熟稔。
白卿甩了甩袖子准备功成身退,却没想到柳初年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定定地看着南乔。
柳初年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白卿在她身边低声道:“卖身葬父?”
“我与她能有什么情谊,你这话也是说笑的吧。”柳初年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叹道,“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又何必非要将她教成我的模样?我从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说它们一定是对的。”
南乔随即也意识到了自己被骗,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
白卿有些无奈地笑了:“与这小帝姬一比,我觉得自己可真是坏透了。”
南梁与晋国相隔千里,风物人情也有许多不同,这庙会中不乏精致的小玩意,倒是让白卿略微有些赞叹。
那珍珠虽小,但带的力道却极大,硬生生地将那躺尸装死之人打的哀嚎出声。
便如同现在,她下意识地含笑问道:“你看,是真是假?”
她这话说的有些模糊不清,但白卿与她相识多年,还是领悟了她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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