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来。”
柳初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没否认她的话:“出了点小问题,所以我就推了。”
柳初年也没好到哪儿去,十分随意地答道:“随她怎么想,与我何干。左右我不会在南梁久留,等到厌倦了就会换地方。”
雁瑜看了她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稍稍犹豫片刻,向着柳初年问道:“来者可是晋国的那位有名的‘白衣卿相’?”
白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啧啧感慨道:“这的确是你的作风,只是我看着你对她也不算全然无情无义
她的眼角有着一颗泪痣,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色,实在是个天生尤物。
她这一回答让雁瑜与柳初年都有些意外,不知为何她的态度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柳初年也没好到哪儿去,十分随意地答道:“随她怎么想,与我何干。左右我不会在南梁久留,等到厌倦了就会换地方。”
虽是一路舟车劳顿,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倦色,嘴角含着的那丝笑容让人看了几乎能平添几分喜悦。
她这一回答让雁瑜与柳初年都有些意外,不知为何她的态度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亭中也留下了不少文人骚客的词作,大多皆是感伤离别的哀哀感叹,若是离人看了不免更加摧人心肝。
虽是一路舟车劳顿,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倦色,嘴角含着的那丝笑容让人看了几乎能平添几分喜悦。
“父皇已经请了新的女先生来教我了。”南乔抬头看着柳初年,抿了抿唇,“虽然比不上师傅,但也算极好的。我知道师傅你不喜欢宫中,所以不必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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