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他是故事的主角，却无缘无故地被困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有资格要求知道真相。

“你说呢？”他淡淡地说。

“不好！阮清梦你够了啊，别拿借口搪塞我，我告诉你……”

阮清梦低头，拿起钥匙开了门，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钥匙孔。

她兀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贺星河的动作，等发现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挨了一记重重的挥弹。

她说的慢，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耗费了极大力气。

阮清梦低头，拿起钥匙开了门，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钥匙孔。

阮清梦看着自己手机欢叫起来，犹豫着接了电话，阮清承火急火燎的声音通过手机放大，响在安静的客厅。

阮清梦被他弹得懵了，傻呆呆地看着他，眼睛也是红红的。

贺星河冷着脸

她轻轻甩头，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开始和他说着那些事，那个荒唐的梦境，那些他们交错轮回的时光，还有她对他十年来的喜欢，以及她在灵犀山上许下的心愿。

阮清梦不知道别人经历了这种事情会怎么想，可是贺星河真的冷静地出奇，只有刚才情绪失控之下责问了她一句，其他时候似乎都完全掌控着情绪，对这件事根本不为所动的样子。

“啪嗒”一声，门打开了，她先走进房间，摁了门边的灯，室内霎时亮了起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僵直的左小腿上，觉得那种窒息感又一次包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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