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脱，仿佛先前须臾的惆怅是旁人的烦恼，“杨幼清人喜欢干净，屋里只能有书香和墨香。”

李承立刻头几，戎策继续补充：“义父的同窗是是送来两只腊火？你让小厨子砍些瘦的，两斤就行，成肉粽给老师送去。人喜欢咸，真是异类。”

正说着，孟兆宁了朝从外面走进来，刚听见戎策拿腊肉献殷勤的桥段，立刻说：“谁要动我的火啊？”

“义父，”戎策急忙拱手请安，脸上笑得是要多灿烂有多灿烂，“正说着，马上就要到冬天了，什么都得准备起来。京城虽然是北境，但护城河都快结冰，没理由提前储备粮。”

孟兆宁头夸思虑周全，但目光落在了戎策手中泛黄的卷宗之上，由得微皱眉头：“阿策，是？”

“哦，老师让我盯着昭王结婚，从初定就让我跟着。”说得轻松，但是双手握紧了卷宗，细微的动作被孟兆宁看在眼里。

孟兆宁把戎策当亲儿子待，孩子心里想什么懂，于是对李承使个眼，后者即刻往外走，站在佐陵卫大门外等候。随后将戎策拉自己书房，关门落锁，才问：“幼清知晓多少？”

“我知，”戎策卸伪装的镇定，将卷宗丢到书桌上，找了张椅子坐上去，双脚踩着椅面，怀抱膝盖试图将自己缩成个球，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我用了十年忘掉件事，为什么非得要我去。”

“也许想看着你逃避过去。”

“我看来了，您和个阵营的，”戎策抓着自己耳朵，耳后的旧伤被扯动隐隐作痛，让清醒，“在试探我，想挖我的底。苏涣的事让受刺激了吧，现在连我都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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