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个瓶罐摆到桌上、依次打开，凑到鼻间嗅闻，做着检查。

“到是什么？”闻灯又问，从门走向步绛玄，而步绛玄影子随着他移动而移动，时而绕，时而去勾闻灯袖摆和衣角。

“云走兽皮毛。”步绛玄。

闻灯来到步绛玄对面，随意撩衣摆，自然又熟稔坐。人惯来喜欢坐在板上，是跪坐便是盘膝，闻灯度奇过他是否腿麻。

“你也是打怪拾取掉落物品任务啊。我要找是夜鹞心脏。”边说着，闻灯从另侧小案上翻起个茶碗，给自己倒茶。

说来段时日，闻灯和步绛玄极少像样“私交”。

闻灯日程安排很固定，上午钻研音律，午上刀术课，晚上看书背书。

而步绛玄，他上午或在静室看书，或在炼丹房炼药，午指导闻灯学习刀术，待得暮时刀术课结束，开始练剑。他是练得很晚，直到月上天，才停休息。

两人时间因此错开了，倒是步绛玄影子在夜里找过闻灯两次。第次，影子送来罐知打哪偷来麻辣小鱼，第二次，带了本有些年头传奇话本。也仅此两次。

夜步绛玄没有练剑，抵是白玉京派发了任务缘故。

闻灯瞅了两眼步绛玄面前瓶瓶罐罐，喝完碗茶，又倒碗。他太分得清什么茶是什么味。步绛玄手艺，泡茶是甘甜清香，他很喜欢。

他连喝完两小碗，俯低上半，尖儿杵着桌案，摇晃着脑袋看步绛玄手指，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问：“步师兄，任务上只说要某个位，又没说必须是自己打，我可以直接去交易行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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