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练些相对轻松项目,给老人家“滑冰就小孩子锻炼身体学着玩”错觉。
每次受了伤,也哭闹,乖乖去医院检查、打针吃药。等到夜深人静,疼到忍住睡着时候,才会把头蒙在被子里悄悄哭。
可天,在意识到自己敢跳瞬间,真崩溃了。
洲摔,已经摔碎了所有骄傲和期待,现在竟然还要夺走全身家性命。
十年,千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经历过拖着拉杆小书包独自乘车去十公里外还只有标准场分之场训练打磨;体会过手臂骨折、韧带撕裂疼痛和煎熬;受过容易学会周跳,准备编排节目却发现听懂音乐节拍绝望。
些东西都忍过来了,就为了有朝日站上领奖台,捧起世界第奖杯,听冰场上奏响自己国歌吗?
但现在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杜清劭从袋里摸几张皱餐巾纸,胡乱抹了把脸。
最后还潘立书发话了:“小杜,天先回去休息,等你调整状态明天再试,咱们队里也有心理医生。离比赛还有十多天,定能行。”
其实杜清劭很想再冲进冰场里试着跳几次,可看到身边同样知所措洛铭,暂时收回了个念头,竟然听话点头同意,然后把小金毛领回了房间。
洛铭估计被刚才惨样吓得轻,敏脆弱神经又开始焦虑,走回房路上脚步都有些轻飘,句“没事”已经最限度克制。杜清劭原本想找个没人方狂哭场,又担心就样把受了惊吓小金毛放走会事,最后还决定先稳住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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