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他。

“没事，还能再睡会儿，你也抓紧休息。”杜清劭应了声，把头偏向另侧，悄悄拉了被子。

鼻子酸酸的，想哭又哭来。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十几天，重返冰场在院的当晚深夜。他的石膏和绷带都拆了，换上弹性比较好的保护，而队友们已经回房休息，偌大的冰面只属于他人。

他换好冰鞋跨上冰面，开始绕着挡板压步、热身。脚的感并没有想象么陌，让他觉得轻松了许多。

更重要的洛铭还在场外陪着，他想再让他担心了。

等差多适应，杜清劭转头向场外，用目光找了洛铭，然后慢悠悠晃过去和他们说打算练跃。教练头同意，叮嘱他定要量力而行。

杜清劭给了他们个放心的容，倒冰场央，开始沿弧线加速。步两步、变刃转身，切感觉都很熟悉，可就在他准备冰起的瞬间——

身体突然传来了阵剧痛。

他说清哪里疼，可就瞬间，身上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伴随着烈的惶恐捅进心窝。

杜清劭的神情完全恍惚，想停止动作为时已晚，刀齿在冰面上拖条诡异的弧线，本没有起来，而在空瞎转了大半圈，后背撞到了挡板。

“咣当——”

肩膀又开始疼。

“嘶……”他迷糊闭上眼，抱住肩膀靠在了挡板上。

“杜清劭，你没事吧？”教练赶紧走过来询问。

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倔摇了摇头：“要紧，刚才只没找到感觉。”

说完，顾上身体的疼痛，他又起身向对面的挡板，开始第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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