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晋嗤笑：“可惜了。就算你现在跪着去哭求给那人做妾，怕也敢要。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原来那些破铜烂铁你到天还留着。要紧，何苦扔了呢，你过是交易场，本就没分，都在意，你又怕什么。”

回身吩咐：“去拦着你们嬷嬷，那些旧物可是太太心头宝，万万扔得。回头换个锦盒盛着，好留存，莫再坏了才好。”

秦嬷嬷尴尬被请回来，赵晋从她手里拿过那只早被踏扁珠钗，穿过稍间，路走到帐前，“你把着，儿你就着，履行你做妻义务。”

夜深浓，柔儿被窗外雷声惊醒。觉被子底有些湿意，摸索着燃了烛灯。

火光摇曳，她看见块未干涸红，鲜明印在褥子上。

她望着那块红发呆。这个月月信又准时到了。

承欢数月，直没怀上。

先前把过脉，郎中说她底子尚算好，年纪轻，是容易受。

却知为何个月又个月过去，信期是如约而来。

这么去，知什么时候她能才能给赵晋个孩子。

若她直能有，那些钱，岂非都白费了？

城里有些私里传播小道消息，有人说，赵晋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上天才叫有儿子。

柔儿知传言可可信，这人格外复杂，好人坏人，哪里那么容易分得清。至少待她，虽算得好，可毕竟是救了她家人命人啊。

——

了夜雨，青草被濯洗过，气味格外香浓。儿柔儿做了样心，想请巷那家心铺里掌柜尝尝。

金凤去采购菜肉，约好在店前树等。——赵晋断了小院供给算作惩罚，这些都得她们自个儿去准备，何厨娘见赵晋多日过来，索称病告假，事都推给金凤和柔儿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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