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但意上事有小收获，他心倒还好，也拉得身段，愿意哄哄怀里这傻姑娘。

早年姨娘这么混账时候，他也般舍得说甜言蜜语哄。男女之间，快快活活总比苦仇深冷眼相对，哪怕虚假意，能得时欢愉也是赖。

此刻姑娘眼微肿，眸子里头漫着水汽，扁着嘴要哭哭，头发也了，赵晋时意动，也顾上她委屈委屈。

金凤忙避去，关上门瞬，听见姑娘“哎”了声。

像是疼，像是无奈，透着旁意味。

赵晋清醒，好像酒意这会儿才上头。睁开眼瞧着面前人，竟也觉得极美。知是酒意加持，还是因这人和气性让他觉得满意和舒适。

姑娘满脸通红，眼泪还未干，眸子里水盈盈倒映着火。她担心自己狼狈落进他眼底，捂着脸要转过身避开他探视。

赵晋抓住她手叫她遮住自己，推着她窄窄肩膀，凑在耳朵边低低笑：“爷还喜欢这个样儿……”

柔儿怔了才意会过来，脸更红了，捂着脸小声喊他：“爷……”

“可真乖，十七了？怎么觉得没有？太瘦了，多吃儿好。”

“我……我……”

“声音也好听，这把小嗓子赖，可惜会唱曲儿，然……得让每天唱几首才行……”

——

洗了澡，柔儿慢吞吞从净房来。

赵晋身上披着外袍，半束着头发，倚在帐子里，朝她招手。

柔儿垂了垂眼睛，对着他总是有羞。脸颊又浮起两团红晕。羞答答走过去，被男人展臂捞，抱到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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