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刺激细细发着抖,声音着哭腔,“我不要做……我不要和你做……”
手指用力进穴,溅起水声。程嘉余叫着抬腰,程砚毫不留捣湿他穴,手指连埋进,面上却依旧温柔,说,“嘉嘉,你只能和我做。”
程嘉余很快夹不紧。女穴里手指频频顶上敏,他控制不住发抖,吟,张开大,被酥麻快冲肢。穴壁蠕动着去咬程砚手指,分泌粘往外溢,被来回异物溅到大和股,落进床单。
“啊……啊……”程嘉余双手抓住程砚手腕,力气小得不知要往外推还往里更深地拉。他在颠簸疾速欲难受摇头,小幅挣扎,却抵抗不住内肆虐手指。哥哥几乎柔地抚摸他小和脚腕,逗般揉他发抖蜷紧脚趾,把们抻开,摩挲,放进嘴里。
程嘉余本能地抬起腰。温唇裹住他脚尖,身里手指猛然全数进深处,穴壁在双重刺激剧烈搐着收缩流水,程嘉余抓紧程砚手腕发着抖,女穴死死咬着手指颤动,在脚趾被住快延续动了很久才渐渐平息。
程嘉余累得眼前晕眩,后背浸薄薄层细汗。他陷在被子里喘息不止,半晌才勉回过神来。
他听到呼声。
程嘉余怔愣很久,意识到个声音既不他,也不哥哥,声接着声,短促陌生,就在个房间角落。他背上陡然爬满冷汗,本能往程砚怀里躲,抓着程砚衣服循着声音来向看过去,只看到周都黑暗。
“有声音……”程嘉余吓得蜷缩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声音方向,“有、有人在?”
程砚却像全不在乎。他只专心地亲吻弟弟脸颊,细细抚摸他湿,直到程嘉余害怕地叫了他声,才稍微撑起身,垂眸看着弟弟。
他们呼,互相交缠。程砚很近地挨着程嘉余,声音带着温柔意,“想看吗?”
卧室灯倏然亮起。程嘉余瞬间闭上眼睛,等适应骤然光亮后,才慢慢睁开。
他看到周杨。坐在墙边,正对他们。衣冠整齐,妆容致,双手却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嘴被胶布封紧,双漂亮妖冶双眼同样也看着他,看着他们。
双眼睛像呆滞没有绪,又像充满了疯狂和扭曲,只有粗重呼昭示他还不个面容恐怖死人。
程嘉余几乎要尖叫起来。他扭过头想要床,被程砚抓住手腕拖回来按进床里,双被分开,粗刻挤开女穴,程砚抵着他往压,摩粘腻绵水声,在程嘉余崩溃大哭里进最深地方。
“求你!求你!”程嘉余快要神智错乱,他几乎以为自己再次被拖进梦魇,否则现实定不会样荒诞疯狂。他眼也不敢再往个方向看去,再多看眼就要让他羞耻恐惧到死。他只能徒劳乞求,哭泣,次又次地崩溃,“停,哥哥!求求你!”
偾张性器在他哭求胀得愈发,野兽般粗暴地贯穿柔嫩穴,得水声大起床垫摇晃。程嘉余拼命抵着他肩往外,张嘴尽破碎喘息和吟叫,他双被压向两侧,在猛烈拍击通红颤抖,交媾之间带水飞溅,穴里反复搐紧缩,被压迫张开,制送上失控。
程砚俯身吻住哭泣程嘉余,尖深深卷他腔吮咬,止住了弟弟哭声。他堵着程嘉余嘴唇深深顶,听弟弟被干得短促呜咽,从腔被挤压声音柔沙哑,饱水汽。
“看我。”程砚过程嘉余汗湿脸,嗓音熏着欲低哑,“看着我,嘉嘉。”
程嘉余发着抖睁开眼睛,滴泪从他眼角落。哥哥进得他太深太重,每次都像要顶穿他胃将他劈成两半,他几次濒临晕眩,又被火吻拉回意识,反反复复快分不清真实虚妄,唯有脊髓深处股刀锥般寒意始终刺进大脑,提醒他切多么荒谬。
“呜、呜……哥哥,让他走……啊!”程嘉余苦忍着寒颤求程砚,“让他走,拜托,拜托你……”
程砚掐着他让他转过头,吻住他红嘴唇,紧接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程嘉余猝不及防把身里直挺性器坐进最深,头几乎把腔道压迫到扭曲,女穴涌酸意令他浑身痉挛哆嗦,哭叫被程砚全数堵进嘴唇。他被接连激烈折磨得身快要散架,在哥哥无尽缠绵吻里浪荡水从穴直流到床上。
他虚弱抱着哥哥肩膀颠簸呜咽,只稍微抬头就再次看到个身影。被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从黑暗看场癫狂,仔细描摹时他被绑在玻璃后每帧场景,像旧噩梦与新噩梦叠加,缠裹着他坠深渊。
程嘉余用力推开程砚,心悸令他深深呼、战栗,程砚却把他抓回来,按着他后脑勺要他和自己贴紧,边挺耸进片湿女穴,边进他耳朵低声说,“样你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