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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得懂刘钰的弦外之音,其余不知情的人却听不懂。
听起来刘钰像是在说,天朝还有继续压榨、对外开战的潜力,距离汉武时代对民间的压榨还差得远。
桑弘羊是法家制度,这一下子朝堂上顿时炸开了。
或曰便是王安石变法,那也是行申商之术而讳其名,如今刘钰口口声声说桑弘羊的这一套,这纯粹是要祸乱天下。
此时四周似已无外敌,当休养生息,万万不可行剧烈之事。
更有甚者,担心皇帝要把一些对外出口的货物官营。
以前还可以只能从史书中找出例子,现在刘钰说了一大堆西洋诸国的制度,甚至连罗刹都是大黄官营,不少人都生怕皇帝脑袋一热,就真的搞什么官营了。
公忠体国者清楚,这么搞只怕要搞成宋朝那样,固然多收上来了钱,可是成本太高,天下必乱。
为身后利益者,担心这么搞皇帝完全控制了对西洋的贸易,这会让他们损失很大。
还有一些或是出于懒政、或是出于禁教以防明教不敌天主的顾虑,觉得干脆把海关都关了,就留一个口子,这样既方便征税,也方便查走私,还省了许多沿海节度使的麻烦。
混乱中,刘钰却又变成那种呆若木鸡的神情。
听着朝堂上的各种发言,站在那半闭着眼睛,在一阵喧嚣中酝酿着睡意。
直到散了朝,也没争出个子午卯酉,而很多话完全都是虚空输出,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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