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起头，看了王洪彬人眼。

“说，多利息！”年男人咬牙问。

来人面极为难看，咬着唇，看了看他们人，又看了看王章，似乎难以启齿，声如蚊蝇。

“什么？”王洪彬问：“大点声。”

人咬牙，心横，跪说：“他们……都不借……”

“怎么可能？”年男人脸顿变，失声问。

“你有没有去信义和？”他上前步，喝问。

“去了，去了，三老爷，我都去了，人家见都不见，说聂老爷子没在家……”来人连声说。

年男人蹬蹬后退步，满面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说：“他们，他们跟我们这么多年关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见死不救……”

“在足够利益面前，有什么不可能！”王章叹气说，他双眼更加浑浊，目光扫过眼前人，王洪彬虽然还保持坐姿，额头已经了层冷汗，而三老爷已经微微发抖了，两个人显然已经被突然状况打击得失魂落魄了。

“看来，是些人堵住我们后路了……”王章叹声，句话没说完人就栽了过去。

阵慌乱之后，走了又被请回来了老太医在屏退其他人，对着王洪彬人摇了摇头。

王洪彬人顿时脸灰白，噗通坐来。

“他本来就底子差，这些年撑着，这大限到了……”老太医低声说，见惯生死，脸上也没什么特别感。

“老家伙，这次我要先走步了……”王章声音从床上幽幽传来，带着分笑意。

老太医呵呵笑了，“是你这老家伙福气……终于能歇歇了，这些身外物儿孙事你就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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