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根绳子挂死了,咱们家还是团团圆圆的……”
顾海的眼红了,有眼泪要忍住涌来。
“十八娘……”他要说些什么却终是哽咽成声,只是用手紧紧握着妹妹的手。
过了刻才想要化解这有些沉重的气氛,笑说道:“其实在牢里我没受罪……”
顾十八娘知道哥哥的心思,便顺着话笑问道:“哦?是说大牢里如同阎王殿,各人都想到的刑罚……”
“的确有,我当时还真见到了……”顾海笑道,看着顾十八娘明显紧张起来的神,“过,很遗憾,我只挨了顿板子……”
他说到这里忽停了,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什么。
“怎么?”顾十八娘问道。
“我想也许文郡王很早就帮我了……”顾海沉思刻说道。
“怎么说?”顾十八娘也有些意外。
“次我挨板子……”顾海回忆道,自嘲,“其实,我还真有挨过……”他捡着字眼说,怕顾十八娘心里难受,“……我快要昏过去了,迷迷糊糊见有个人冲了进来,制止了行刑……后来我就只是挨骂挨训,却再没挨过打……而其他几个同科……十八娘,你也瞧见了……”
顾十八娘默然,接顾海狱天,顾海是走来的,其他三个进士却都是抬着来的,更有个已经是气进的少的多,眼瞅着是行了。
“这么说,是文郡王派人打了牢里,所以哥哥免受了刑讯?”顾十八娘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她倒有些以小人心渡郡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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