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曹氏也笑了，抚着女儿儿子头，“咱们说走就能走……”

“要快走。”顾十八娘：“既然信已经耽搁了，我们要尽快赶过去，见不了族最后面，也要送他程……”

“我去雇车，雇好车快马！”顾海说。

趁着曹氏又去收拾，顾海唤住顾十八娘。

“妹妹，”他迟疑刻，问：“你……那个梦里，我们怎么……死？”

顾十八娘形微微顿。

娘被人……

她怎么说？她能说吗？个女儿怎么会梦到自己母亲如此……就算说了又如何？

“说了都噩梦，我吓都吓醒了……那些……醒了就忘了……”她转过脸，冲着顾海笑。

昏昏灯光，少女笑恬静而又柔和。

顾海嘿嘿笑了，说声我收拾书去了，跑进自己屋子，直到他房门关上，顾十八娘才似乎被去全力气般，噗通声坐在椅子上，她发抖手紧紧握在起，却没有再如以前那样跪。

既然拜天无用，那就不拜了，不管如何，这次我也绝不让命运重演，哪怕逆天也要改命！

说办就办，这几天三人各自行事，曹氏去跟人商定价格过，顾海则寻马车去，而顾十八娘等来了彭针。

“十八娘你终于想通了……”他欣说：“好，女儿家，何必这样辛苦，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咳……”

顾十八娘面色微红，忙将要去建康事说了，并不忌讳自己需要钱。

彭针想了想，“急着售房子，会被人趁机压价，要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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