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侧抱着他腰。钟伯琛摸着脑袋突然落行泪：“因为不想活了。明知李擎在骗你，却没有任何资格去劝你。想是在报复你吧...终于败给了自己嫉妒，丑陋得令人作呕。小，当时站在梦里，看着毫无作为另个自己，真想冲上去打他。明明切都可以挽回，就算是得不到你，也不该毁了你，更不该拖着黎明百姓起陪葬。”

这样啊，原来如此。伸手抹掉了他眼泪：“不哭不哭。都是假。”

大丞相委屈得不行，沉浸在自责中各撒，非要哄哄亲亲才能。没辙，只得声气帮大丞相顺毛。

于是在这接来漫回路上，全程都在哄情绪低落钟伯琛。钟伯琛翻来覆去就么两句话：“怎么舍得害死你呢？怎么会这梦呢？”而也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不停回答：“个不是你，肯定是你看话本时候把里面情节当成自己啦...什么你不看话本啊？就是小时候听故事...啊，也没人给你讲故事啊？”

越安慰越完蛋，最后只得行岔开话题说些正事：“话说你昏迷期间，军中查了通敌突厥奸细，死扛着不招，没问个所以然来就嗝屁了。这事儿你怎么看？”

钟伯琛勉拾回聪明才智分析了会儿：“不太妙。如若他背后指使之人是突厥人，招了便招了，还能死个痛快；但，若是这人是朝中重臣...”

“顾虑就会更多些，比如他亲眷。”心中了然，却也无可奈何：“这朝廷里，留来，不定中用；中用不定忠心；忠心又不定忠于。幸而偏得个你，不然这破朝廷是真不想撑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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