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到紫薇剑法的核心。”
九苞嘀咕一句:“也不知道那小废物知不知晓此事……”
即便知晓又能怎样呢?他是自己的父亲啊!安济站在剑架前,盯着那把古朴的紫薇剑,心中仿若塞满了枯草,满心荒芜。
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安济转头,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踏入门内,千金裘、紫金冠,面容刚毅而悲悯,端得是威武雄伟。
他抬起双手拱于胸前,深深俯身下去,将眼中的悲惶按捺下去,低声道:“爹爹,你回来了。”
“怎么,有心事?”安广厦坐在书桌之后,关切地看向他,“眼睛怎么红了?”
安济立在桌前,闻言遮了遮眼睛,撇嘴:“许是前几日在河洛山庄受了风寒。”
“回头让你娘瞧瞧,”安广厦道,“从河洛山庄回来已经五日了吧,怎也没听你说有什么发现,是不是无功而返?”
安济难过地低着头,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手刁钻地攥住,撕扯得锥心刺骨,他沉默了半晌,才呢喃地说:“你怎知我无功而返?”
“哈哈,你若有什么发现,定已经嚷嚷得人尽皆知了,哪能这般安静?”安广厦笑了起来,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皱眉,“今日烹茶的水仿佛与往日不同。”
“这是河洛山庄的梅雪之水。”
安广厦眼色变了变:“嗯?”
“父亲能否尝出水中肃杀的血腥气?”
安广厦不悦地盯着他的脸:“济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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