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云韶若知你是如此想他，说不定当年在大漠救你的时候便该将你一剑杀了。”

“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跟我说，收你为徒便是再祖师面前做过承诺，要此生回护的。却到头来让年幼的弟子为他出头，他实在心中愧疚，无颜见你。没想到……他的小弟子竟然将这看作了利用。”

“好。”白胤冷冷地点了点头，抬起了手。

白胤薄唇微启，不知是在嘲讽谁，“二十岁，自云崖出。也算是过了最为温情的几年，拼尽全力修炼，不过是为了得到他一个嘉许的眼神，情根深种不自知。二十二，天舫同门大比第一，终是不负期望。”

他看着云韶因为长久不见日光而带着点苍白的面容，最后担忧地叹了一句，“保重。”

“好。”白胤冷冷地点了点头，抬起了手。

云归分明想说什么，又哽住了。

在晦明神殿的偏殿，云归见到了云韶，他的确像是清减了不少，但是最让云归感到担心的是，云韶即便是见到了他，表情也是木然的。云归同他说了许久，也不见云韶开口回应几句。

他从未想过，云韶真的是为了他，他不敢那样奢望。

白胤只是暗示过莽川君，提示云韶飞升时间，莫要误了，却不知他同云韶说的具体话语。

“云韶若知你是如此想他，说不定当年在大漠救你的时候便该将你一剑杀了。”

第二日云归便飞升了，在饮过一道昆仑泉水之后，便到了仙庭。仙庭气象万千，气势恢宏，比他想象之中还要瑰丽奇妙。然而紧接着，他便听闻了云韶和白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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