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长治并不相信,他抬手掌掴顾识咎的脸颊,将他的面颊扇得一片红肿指痕,掌心落下时能摸到明显的浮肿和发热才停手,毫不怜悯地扼住他的脖颈,冷冷地问:“敢和我提厌烦?被我操得不爽吗,奴隶?”
顾识咎双手在身后交握,驯服地向前倾身,将脸颊和咽喉送到陆长治手中,态度端正而认真:“奴隶喜欢被主人操。”
双性性奴对主人的问题有问必答,但一直没有正面回复任何一个有关“厌烦”的质疑,陆长治听出他试图用话术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气极反笑,威胁他道:“奴隶,你再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试试。”
顾识咎仍被他扼着脖颈,听到这句威胁,低垂的眼睫一颤,缓缓抬了起来,轻声说:“奴隶现在希望主人不会厌倦奴隶。”
他被陆长治接回皇宫开始就在承受接连不断的调教,肩背和腰臀上的鞭伤红肿结痂,却不允许被治疗,刚刚又被自己誓死守护的同胞当面侮辱,还要强撑着得体稳重的模样,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陆长治被这样的目光凝视,指尖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迟早能察觉他的心理状态,他虽然主动做了低贱淫荡的性奴,但出于对曾经敌对方的军事领袖必要的戒备,监视和测验绝不可能被忽视。他在主动承认和等待被发现之间权衡了两秒,声调平缓地说:“但奴隶会有被玩腻的时候,如果到了那一天,请主人把奴隶埋在兰斯特的安德烈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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