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的,哪像今日,脸上写满了心事,她凑趣道:“奴家祖上曾有人可推命测字,奴家小时也学过一点,少卿要不要让奴家算算少卿因什么不高兴?”
另一个歌女调笑道:“测因什么不高兴有什么意思?长眼睛都看得出段大人是为情所伤,你倒不如算算这段情的结果。”
“你以为算命是挑菜卖肉,想要什么要什么?”歌女笑骂道:“不过要是段大人想,奴家也能测,不过需要那位贵人身上的东西。”
“比如?”
“汗巾玉佩吊坠,样样都可。”
可惜越子临这些东西样样不带,唯一见她拿剑之外的东西就是那杆羊脂玉的烟枪。
等下,段长歌惊觉,她要的是自己心上人的东西,她为何想的是越子临的东西?
段长歌闭上眼,沉默了好久,把刚刚那歌女用来擦她下颌的帕子递过去了,道:“糖是她抹的。”
话音未落,整个雅阁爆发出一阵娇笑。
“我的好大人,”那个要给她算命的歌女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帕子是我的东西,糖是那姑娘抹的,我怎么知道谁是谁?”
段长歌仿佛想到了什么,铁了心了,道:“你说你的,某来分辨是谁。”
歌女见她如此坚决,只能拿着这帕子算,让人拿了犀角点了,在帕子上熏了一圈,不多时就见帕子的颜色微变,显示出一些纹路来,“算得不准,大人不要怪我就是了。”
段长歌点头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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