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真的？」载昀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对方，但仍忍不住确认道。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就算是以全世界为计数范围，这种鸟类的生存数量仍被确认少于五十只，所以来到他面前的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就显得万分珍贵了。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载昀一愣。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载昀一愣。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当天晚上，他与远在海外的父亲进行了一场对话。

父亲的坦承，意味着载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幸亏端王父子二人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使是从现在开始观察，而这几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话，将端王立为继承人也未尝不可。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载昀点了点头，「抱歉。」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沈明生尝试想像了一下，还是无法想像一脸冰冷的前任皇帝是如何与小了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陷入热恋，索性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不再多想。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送礼的人显然没有考虑到一件事：皇帝一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真的？」载昀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对方，但仍忍不住确认道。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当天晚上，他与远在海外的父亲进行了一场对话。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他感到难以接受，但下一瞬间便察觉，父亲是在向他坦白真相，他不能一直沉浸在慌乱与错愕之中。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当天晚上，他与远在海外的父亲进行了一场对话。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沈明生尝试想像了一下，还是无法想像一脸冰冷的前任皇帝是如何与小了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陷入热恋，索性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不再多想。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你做好决定了？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这样一来，就注定载沅永远不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了。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不用考虑载沅了。

载昀点了点头，「抱歉。」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就算是以全世界为计数范围，这种鸟类的生存数量仍被确认少于五十只，所以来到他面前的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就显得万分珍贵了。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已经好几年了。 父亲答道，像是不习惯与他说这种事，本来早该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说出来也还不算迟。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上篇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载昀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已经好几年了。 父亲答道，像是不习惯与他说这种事，本来早该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说出来也还不算迟。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载昀点了点头，「抱歉。」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沈明生一边愉快地思索着待会要如何引诱载昀，一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脸埋入对方的怀抱中，接受了对方带着一丝歉然的拥抱。

载昀一愣。

不用考虑载沅了。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这张脸上露出微笑时，还是这样毫无阴霾的神态最让人动容。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直到结束对话后好一阵子，载昀都还没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载昀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载昀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你做好决定了？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沈明生尝试想像了一下，还是无法想像一脸冰冷的前任皇帝是如何与小了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陷入热恋，索性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不再多想。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他感到难以接受，但下一瞬间便察觉，父亲是在向他坦白真相，他不能一直沉浸在慌乱与错愕之中。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真的？」载昀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对方，但仍忍不住确认道。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就皇帝所知，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应该被归类为海鸟的一种，放在笼子里长期饲养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送礼的人显然没有考虑到一件事：皇帝一

上篇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已经好几年了。 父亲答道，像是不习惯与他说这种事，本来早该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说出来也还不算迟。

在生日当晚，皇帝收到了一份出乎意料的礼物。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鸟笼之外〉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沈明生一边愉快地思索着待会要如何引诱载昀，一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脸埋入对方的怀抱中，接受了对方带着一丝歉然的拥抱。

直到结束对话后好一阵子，载昀都还没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就算是以全世界为计数范围，这种鸟类的生存数量仍被确认少于五十只，所以来到他面前的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就显得万分珍贵了。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载昀点了点头，「抱歉。」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真的？」载昀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对方，但仍忍不住确认道。

就他所知，很少有人能像载沅一样被父亲那样信任，至少有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父亲都是全权交由载沅处理，两人一起处理公务，日久生情，也并非完全无法想像。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父亲的坦承，意味着载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幸亏端王父子二人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使是从现在开始观察，而这几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话，将端王立为继承人也未尝不可。

就他所知，很少有人能像载沅一样被父亲那样信任，至少有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父亲都是全权交由载沅处理，两人一起处理公务，日久生情，也并非完全无法想像。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这样一来，就注定载沅永远不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了。

「那不是很好吗。」他自然而然道，「反正继承人暂时有了定案，你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就皇帝所知，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应该被归类为海鸟的一种，放在笼子里长期饲养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就皇帝所知，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应该被归类为海鸟的一种，放在笼子里长期饲养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父亲的坦承，意味着载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幸亏端王父子二人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使是从现在开始观察，而这几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话，将端王立为继承人也未尝不可。

就他所知，很少有人能像载沅一样被父亲那样信任，至少有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父亲都是全权交由载沅处理，两人一起处理公务，日久生情，也并非完全无法想像。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这样一来，就注定载沅永远不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了。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直到结束对话后好一阵子，载昀都还没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那不是很好吗。」他自然而然道，「反正继承人暂时有了定案，你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不用考虑载沅了。

载昀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鸟笼之外〉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真的？」载昀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对方，但仍忍不住确认道。

「当然！」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他感到难以接受，但下一瞬间便察觉，父亲是在向他坦白真相，他不能一直沉浸在慌乱与错愕之中。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立刻便明白载昀说出这件事，是想与他讨论跟父亲谈话的结果。

载昀一愣。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那不是很好吗。」他自然而然道，「反正继承人暂时有了定案，你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父亲的坦承，意味着载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幸亏端王父子二人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使是从现在开始观察，而这几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话，将端王立为继承人也未尝不可。

「陛下还说了什么？」他敏锐道。

送礼的人显然没有考虑到一件事：皇帝一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当然！」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不管怎么说，这张脸上露出微笑时，还是这样毫无阴霾的神态最让人动容。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为什么？」载昀错愕道。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这样一来，就注定载沅永远不可能成为皇位继承人了。

「当然！」

沈明生凝视着他，突兀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些话的样子，真像是在求婚。」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沈明生尝试想像了一下，还是无法想像一脸冰冷的前任皇帝是如何与小了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陷入热恋，索性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不再多想。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载昀一愣。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那不是很好吗。」他自然而然道，「反正继承人暂时有了定案，你也不必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两人正裹在棉被里，进行睡前惯常的闲聊。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倒不是说他认为父亲不该有恋人，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交往）物件是载沅的话，多少让人吃惊……毕竟早先见面时，载沅还会叫他一声堂叔。

「嗯，说得也是。」载昀说着唇角微微扬起，笑了一下，「这一阵子也连累你了，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没什么，只说这些事情由我决定，他不会插手，但载沅现在与他存有不同于旁人的关系，并不适合成为继承人的候补之一。」载昀低声道。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不管怎么说，这张脸上露出微笑时，还是这样毫无阴霾的神态最让人动容。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载昀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聆听父亲的声音。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都已经卅二岁了还得迎来新任的继父，况且这继父还是宗室里的嫡系成员，自己名义上的堂姪……看来载昀的心情确实很复杂。

沈明生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拍拍对方的肩膀。

沈明生一边愉快地思索着待会要如何引诱载昀，一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脸埋入对方的怀抱中，接受了对方带着一丝歉然的拥抱。

上篇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他思索着这些事情，久久都不曾回神。

「之前虽然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不过其实我的信心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充足。」沈明生望着旁边，唇角微微抿着，仿佛感到不安，「我不喜欢无法掌控结果的变化。」

〈鸟笼之外〉

「当然！」

「是的。」载昀沉默了一会，继续道：「现任的端王与睿王恰好比我小一辈，按照皇位传承的顺序，他们两人都是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我还在考虑……」

沈明生一边愉快地思索着待会要如何引诱载昀，一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脸埋入对方的怀抱中，接受了对方带着一丝歉然的拥抱。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直到结束对话后好一阵子，载昀都还没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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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皇帝所知，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应该被归类为海鸟的一种，放在笼子里长期饲养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载昀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在生日当晚，皇帝收到了一份出乎意料的礼物。

等等。 父亲突然打断了他。

父亲的坦承，意味着载昀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幸亏端王父子二人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即使是从现在开始观察，而这几年都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话，将端王立为继承人也未尝不可。

那张脸上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过这种笑容，载昀近来就连笑着时也微微蹙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气息，陡然恢复成往常模样，多少令人松了口气。

「我没有觉得失落。」载昀好笑道，「只是很诧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介绍旁人，我想他对这段关系应该是十分认真。」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贵金属制成的笼子被挂在窗前，里头的生物正低头以喙梳理羽毛，从身长看来并非小型鸟类。

载昀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对方。

就皇帝所知，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应该被归类为海鸟的一种，放在笼子里长期饲养显然不是明智的决定。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与载沅的关系一向不错，他甚至以为父亲会为载沅说话，因此父亲这时道出的事实，完全是出乎他的预料。

就他所知，很少有人能像载沅一样被父亲那样信任，至少有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父亲都是全权交由载沅处理，两人一起处理公务，日久生情，也并非完全无法想像。

不用考虑载沅了。

载昀忍不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低声道：「那就……只有你跟我，往后也会一直是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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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送礼的人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这份礼物的价值完全不能以金钱衡量，为了这只鸟，即使买下一片私人海滩用以放养宠物，甚至都算不上奢靡。

听到对方说出那些话时，沈明生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住了。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不用道歉。 父亲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古怪，跟往常相比略微不同，这样说来，你就必须从其他几家寻找继承人了。

「真的。」沈明生顿了一下，「说实话，我有点松了口气。」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从黑嘴凤头燕鸥被发现及命名以来还不到两百年，但实际观测到这种鸟类且留下纪录的人少得能用双手数完，一度还曾被认定已经绝种。

……父亲与载沅？这怎么可能？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不是因为我对孩子的存在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不必勉强自己。」

载昀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认同感，「你也很意外？」

就算是以全世界为计数范围，这种鸟类的生存数量仍被确认少于五十只，所以来到他面前的这只黑嘴凤头燕鸥就显得万分珍贵了。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载沅与父亲是极为合适的。

「你是说……陛下，跟睿王？你是说真的？！」他感到极为震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不管怎么说，这张脸上露出微笑时，还是这样毫无阴霾的神态最让人动容。

「当然！」

送礼的人显然没有考虑到一件事：皇帝一

如果只是父亲退位后这段时间的话，那倒是可能的，他一直知道，父亲在退位后便前往海外度假，载沅也是跟着的，如果是在旅途中产生了恋爱的感情，似乎也不奇怪。

沈明生一边愉快地思索着待会要如何引诱载昀，一边顺应自己的心意，将脸埋入对方的怀抱中，接受了对方带着一丝歉然的拥抱。

就他所知，很少有人能像载沅一样被父亲那样信任，至少有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父亲都是全权交由载沅处理，两人一起处理公务，日久生情，也并非完全无法想像。

屏幕/萤光屏中，父亲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道：我们在一起了。

载昀勉强冷静下来，试探道：「你们交往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