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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语想解释，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原因是坐在她对面的苏雅韵，不能在她面前反驳自己。此外，傅子宸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吓人的冰冷，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不，她刚才说的不是她真实的意思。然而，她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傅子宸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原来是真的。”傅子宸突然开口了：“你就是颜研。”

苏曼语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没错，颜研跟苏曼语都是她一个人，她已经承认了，不能打自己的脸。

“果然是这样，可是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或者，其实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用真实的自己跟他相处？

苏曼语想告诉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一个她都是真实的，只是她对不同的人态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但她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而傅子宸没有得到回答，又问：“在夜色我们遇见，是不是也是你计划好的？”

苏曼语点头，她确实是打听好了才过去的。

见她点头，傅子宸反而笑了：“也就是说，你承认刚才说的，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报复苏雅韵？我只是你的筹码罢了？”

没有等苏曼语说话，傅子宸继续说道：“苏曼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所以你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利用我？”

不，当然不是！苏曼语只能摇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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