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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被隔离了好几天,期间辅导员和心理老师都来找她聊天。
只是她不太想说话,于是并没有理会她们。大家都在告诉她,她做事情过激了,虽然这件事她没有错,但是因为她过激,所以她需要改掉。
并且需要为自己的过激行动买单。
傅挽一个人住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房子里,只是安安静静地发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恶人张牙舞爪理所当然,好人就该克己复礼处处忍让。
真是奇怪。
期间辅导员过来告诉傅挽,汪蓉她们三个人应该不会被开除,但是会被记大过。并且将所有操行分清零,不允许通过入党申请。
只是因为她拒绝和心理老师交谈,辅导员显得心事重重。
傅挽也不记得她在隔离的小房子里住了几天,有一天忽然走进来的人不是换来换去的心理老师,而是谢凛。男人和往日一样一件白衬衣,黑色西裤,一尘不染的皮鞋,低头时下意识扶一扶银丝框的眼镜。
“我前几天去x城参加会议了。”谢凛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顾自在傅挽的床边坐下了。
——这里没有桌子。
少女坐在床上看《堂吉诃德》,漆黑的短发因为没有梳理的缘故,有些凌乱,衬得雪白的一张脸无端有些苍白寂寥。
“她们三个,我会让学校开除。”谢凛扫视了一眼傅挽手里的书,皱了皱眉。
傅挽抬起脸看向谢凛,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点情绪来,显得固执又自闭,“可是他们都说,她们的行为还不至于要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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