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二，本官劝你快招了吧。这麽硬撑著也没什麽用，早晚你都是要招的，何苦要为难自己呢？”

“胎记猪”卑笑著退了回去，心里却腹诽：明明就是没听到，还装什麽啊？

春心一见她们在那里七嘴八舌又偷懒不干活，赶紧过来呵斥她们。

“可是我不想保留！我午後还要去秘书省任职，难不成要我带著这个去任职吗？！”

卫云翼暴怒之下也顾不得斯文了，迁怒太医不说，还差点没有破口大骂起来。

“大人……俺、俺实在不能……卫、卫大人救、救过俺的命，俺、俺不能……”

卫云翼皱著眉看了看春心，心下思量了一会儿，随即沈声道：“王二一定是冤枉的，这事怕不是要屈打成招。你快随我去廷尉处看看，去晚了怕是王二的命就要有危险！”

“俺、俺、俺没有……俺不、不会害卫大人……”

“王二，这话说实在的本官本不该说，可是看你这麽可怜，本官也就老实话儿告诉你：其实今儿早上上边儿就已经给本官下了话儿了，你今儿就是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反正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也逃不过一死去。本官劝你不如乖乖认罪，还能少吃些苦头！”

“可是，那大人身上的痕迹怎麽办？”

“回大人，春痕对妃子来说是宠幸的证明，自然会要保留。”

王二听了身上显然一抖，声音也发了颤，泪也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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