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目光把两盘荤菜放在了离老人最远的位置，然后瞪了薛晨一眼“你别跟着胡闹，你这大夫做的也太不称职了”

“小晨，你是大夫啊？”老人看着薛晨问道。

“嗯，兽医一个”

薛晨一下子就乐了，凑近楚北小声的说道“合着我看病都是给……那什么看的呀？他们都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说他们？”

楚北一下子被堵的无话可说。

“还是说那么多的人当中就只有其中的某个谁是那什么呀？”

“你嘴真是欠抽”楚北瞪了薛晨一眼，走进厨房接着端汤。

老人拍了拍薛晨的手，薛晨转过了头，看着老人“嗯？”

“你是那种正常人家的孩子吧？”

“大爷，你这话说的……”薛晨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很明显老人想说什么，又不了口。

“像生活在这里的人没几家的孩子是正常的，有的从小就被家里教育着偷东西，碰瓷坑人什么的，大多还都没有上过学，这里还有一些混混头子，专门拐卖小孩，然后替他们出去‘赚钱’”

薛晨低着头从口袋里拿了一根烟准备点着，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老人身体不好，不能吸烟，薛晨眼角余光看到了站在厨房门口的楚北。

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

“小北虽不是从小生活在这里，但是后来被我带到了这里，我后悔呀，小北多好的孩子呀，那会我刚捡到他时他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呢，我看到他时给了他面包，他就站那垃圾堆里看着我，眼里闪闪的，过了许久才对我说了声谢谢，我一时心软就带他回来了，带回来后我就开始怕，我怕他被带歪了，所以不好松懈使劲的拉才把他拉成了现在的样子，小北在这里其实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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