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蒙大赦,赶紧将腿放下。不说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多难堪,右腿只能用脚尖着地,支撑了这些时候亦是十分难受。
“真是不晓事,什么都要主人教么?”胸口忽然一痛,却是白羽掐住他一边乳珠用力拧转,“奴儿,主人帮你清理了这许久,你该说什么?”
温明被同同吊起的双手握紧了拳。被人强行剃光下体本是极屈辱的事,这人竟要求……
“小奴……多谢主人……帮小奴做……清理……”温明艰难道。这些天来连番的打击和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小常还在对方手里,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资本正面相抗。
枉自活了这三十多年,对于这种恶意的,以折磨人为乐的伤害,逼人全身心屈服的压迫,温明实在没有半点经验。回首往昔,十六岁前,他与师父和其他同门生活在谷里,谷中惊变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了没多久就救了莫家镖局的少镖头,之后蒙镖局照顾良多,再然后就是隐居在小镇上,听闻着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争吵,安安心心地拉扯虞常。难怪白羽说他蠢,不合时宜的天真就是愚蠢。他有些茫然地想,自己早就该和师父一同死去,所以这是惩罚吗?惩罚他苟且偷生的十七年。
白羽挑起他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渐渐笑了。他换着力道梁捏着那颗可怜的乳珠,凑近温明耳畔道:“奴儿越发乖觉了。你可知你刚才若不这般答话,刚刚剃下来的那些骚毛已经在你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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