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骨头磕地的钝响,司故渊对着面前少年单膝支地,未敢抬头。
细雪被体温融化,浸入衣料渗入肌肤。
“我曾经以为我面前的会是位戎马一生的大将军。”
最后三字一字一顿,混着恨和怨凿在司故渊身上,指肚摩挲着木纹,刻板重复着动作。
“还想唱戏吗?”游若归将双腿交叠,眯眼看他。
“……”
面对对方沉默,少年一时失笑,拿指节搓了搓鼻尖,才勉强稳定下来道:“今天一个个都怎么了,问话都不知道回答吗?”
“……不唱了。”
“不唱了?”游若归挑眉,戏谑看着司故渊继续说:“那成,琴还弹吗?”
“……”
等了半晌,游若归好耐性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弹了。”
面前雪层蓦地一声脆响,有个东西砸在他面前。司故渊伸手将丢过来的东西拿过来,是游若归贴身的短剑。
他第一次见,也是游若归第一次带出来。上面细细碎碎镌刻着纹路,扔下来时嵌了雪,刻的东西已经模糊不轻了。
这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先皇在世时命能工巧匠给每位皇子锻的武器,游乘宣那也有,是一柄长剑。
他当时拿着剑时就在想,凭什么那人长剑,所以游若归向来不肯认,也就从来未曾让它出鞘。
“它说想要你右手食指,”
自此捻不了兰花,拨不了弦,他既然不肯做将军,那也算成全他一半心愿,这戏子也不必去当了。
游若归单手一撑从戏楼一跃而下,径直从司故渊身边行了过去,路过时余光看见司故渊拔剑出鞘,他第一次见到了这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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