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跪在地上,像是无知觉的雕塑,低垂着头颅,甚至没有向我请求疼痛。
他认识那位女士,那位女士为他而来。
这显而易见,但他和我之前碰到的那些商品奴不同,也和那些对我满心信赖的客户不同。
我们之间默契的不去问对方从不提起的过往,把关系维持在简单的调教关系上。
我不指望他做出解释,因为从结果来看,是我先违背了游戏规则。
他终于抬起头,清冽的黑色眼睛看着我,说,“主人,您真的准备将我卖掉吗?”
他的嗓音还带着同热后未痊愈的干哑,低沉,又有些撩人。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问他,“你有意见?”
他再次沉默了,似乎在做什么打算,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那位女士并不是。”
我几乎要断定他们之间有过交往了,是单方面的追求,又或者是无疾而终的邀约,又或是都不是,他只是想要在我的脑子里造成一个模糊的错误印象,用于误导。
“所以她请了我定期维护。”
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对话,他对我有所隐瞒,我对他亦是如此。
我把他独自扔在地下室里,要他好好想一想这位旧识的爱好并自己计划一下装箱方案。
我有过彻底占有他的想法,在带他来这个地方之前。
我曾经是黯最好的调教师,擅长蛊惑人心,而他又极其的合我的胃口,他与刚来找我那时不同,他不再有隐藏的极深但是极为尖锐的抵抗,而我又知道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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