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你认识他吧？」年警察向郑鸿业问。

「认识——」郑鸿业觉得自己没法说认识。

年警察又指着郑鸿业问柯宇，「他是你朋友吗？」

柯宇看了郑鸿业会，最后摇了摇头，「记得了，但是，」他顿了顿，「好像又有些熟悉。」

「既然是认识的人就好办了。」年警察松了气之后，对郑鸿业说：「你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肇事者我们正在全力追捕，有很多目击者提供线索，有消息，我们会立即通知你们。」

原本还沉浸在幸灾乐祸，郑鸿业完全忘了自己是被叫来干什么的，听他这么说才突然回过神来。

「警察先，你刚才说什么？」

「有了消息，我会通知——」

「是，你刚才说让我把他带回家？」

「对啊。」年警察点了头，理所当然说：「你是他朋友，把他带回去有什么对吗？」

「我——」跟他才是朋友！郑鸿业很想这么吼，但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刚才都承认认识柯宇了，现在否认已经来及。

「他也够倒霉的，可能是要还给你夹时被撞了。」年警察叹了气，走到柯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肯定会抓住肇事者给你个交代的，回去之后好好休养，很快就会恢复的。」然后临走前又对郑鸿业交代，「别忘了星期带他回医院复诊。」

等年警察走开会儿，郑鸿业和柯宇还是个站着个坐着，言发看着对方，似乎谁都知道要说什么。加上这次「重逢」，他们共见过次面，场面也次比次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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