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回皇上，知府衙门以及六部都已派遣府兵镇压恶民。现恐怕追究不所以然，以微臣之见，先静观其变，再议后策。”

皇帝思忖片刻了头，好像真没人能提什么切实可行的主意，他不免有些埋怨朝这帮无用臣子，恼恨盯着御案上的纸团。

思来想去他又想到他的父皇。从小便与他们疏远，甚少过问。他们个兄弟，老二不学无术，老三倒学艺，可惜个病痨。他呢，沉湎酒，流连丛。可子不教父之过，不能怪他，谁叫他的父皇，揽权、专政，不给他机会。难那独揽大权的毛病太尉时落的？

金銮殿上在坐的皇帝，脑子里跑马灯似的，数落着每个人的不。蓦张熟悉的脸闪回，他转目望向垂手而立恭顺有加的怀敬王。

无需多么费力回想，比他小岁的渊澄，束发之年得蒙父皇亲封为王，可谓无上殊荣。这其另有原因也未可知。父皇待个亲生皇子尚如此疏远，何况养子，没曾听闻年幼时他的父皇对渊澄比他们亲近。继而又想到在他迷失酒的时候，渊澄不仅封王，而且提领大理寺掌朝刑狱。

两相对较之间，皇帝收回目光，有些不敢直视。倘若非得要找原因，那么只有当之无愧这个理由。试问如果同样酒曩饭袋，他的父皇为何厚此薄彼？

虽说怀敬王私放浪不拘，声誉不佳，但能被父皇看，必有其当之无愧所在。又何妨问上问。

“咳…”皇帝掩嘴清咳声，再度看向渊澄，因为曾存疑怀敬王有不轨之心，他的语声听起来尤其诚挚，“怀敬王，你有何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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