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前朝官吏遭当皇上迫害，客死他乡，而魂魄还阳，向万民申冤，揭露皇帝窃国篡齐屠戮忠良数宗大罪。”

“便些人死而复行刺王爷？”

渊澄轻，“若人死能还阳，这世道岂不鬼魅横行。”

“便活人所为，可王爷不都、赶尽杀绝了么？”

“赶赶尽了，活还留有几个，李大学士，崔尚书，御史文大人之，现如就关在刑大牢。”

渊澄言罢扫了眼文无隅，不所料，文公子仰面朝天，表情无惊也无喜。

只听他淡淡道，“王爷将如此绝密道于个外人，不怕哪天东窗事发，吾受不住严刑供王爷么？想般折磨法子的家伙，绝非人也。”

渊澄默然，颇觉无奈，次次皆如此。

倒不他摸不透这人的心思，恰恰太明白他煞费苦心想做什么，反而同病相怜，这与他十多年隐忍不发何其相似。不同的，他有可信之人，能信之人。

文无隅却无论如何不肯将信任交付于他。

“主子。”这时屋外有人叩声，连齐。

渊澄翻了身，唤人来。

去小半月的连齐见主子负伤，露丝诧异。

“办妥了？”

连齐叩首。

“还有事回吗？”

连齐目光瞟了眼文无隅，再次埋头，欲退。

渊澄却床踱到桌前落座饮茶，“说就。”

连齐又跪牢，不再犹豫，“属去了趟白云观。”

躺床榻上的文无隅看了过去。

第64章

湖水映蓝天，湛湛如明镜。

风轻，无云。

绿草蔓蔓，延绵天际。

齐明秀假寐多时，心思挂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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