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郎轩被架着木鸢飞来的苏离引了注意力，并未看见是谁先动的手，是霍白将莫欢雪逼悬崖，却是铁板钉钉的事。

“师父，我有话说。”苏离看了眼不卑不亢的霍白，忍不住开，“那个洞里有条千年醉梦冰蚕，我怀疑师兄和师姐都着了的。那条冰蚕擅催眠和蛊惑，或许师兄和师姐当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师兄害师姐落水是事实，请师父看在师姐没什么事的份上，对师兄从轻发落。”

灵剑老扫了几个弟子眼，：“真的？”

“师伯，我真的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掉悬崖了。”莫欢雪似乎在很努力地回想，最终摇了摇头，“阿离的说法有理，或许当时是我先动的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郎轩没想到莫欢雪帮着霍白说话，不由得瞪她眼，：“傻丫头，你别说话了！我师父会还你公的。”

霍白和莫欢雪门都比郎轩早，虽然们分别拜了不同的师父，关系直很。郎轩看着两个人从小玩到，近些年来，莫欢雪落得亭亭玉立，人又温柔，郎轩每次见她，心里感觉痒痒的。然而，莫欢雪直没怎么注意到，遍观莫愁山上，她还是和霍白比较有话说。正因如此，郎轩怎么看霍白怎么不顺眼，在得知的灵脉有问题之后，就直想把赶到看不见的地方，省得老在莫欢雪面前晃悠。

“不是样的。我们当时并没有千年醉梦冰蚕的幻术。”霍白突然开，“我和阿离在冰洞的时候，亲验过冰蚕的幻术，会让人沉睡在梦境里，只要人醒过来，依然记得梦里发生过什么。我和师妹动手的时候，我本人是清醒的，而师妹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很显然，不是冰蚕的幻术。”

苏离撇了撇嘴，心帮说话，人居然不领情？要不是看在救了自己的份上，还懒得开呢！罢了罢了，人毕竟是的死敌，就算被怪罪，除了开心，剩的还是开心。

不过，苏离倒是对霍白的幻梦有些奇。那个时候，苏离梦到自己变成了各式各样的动，玩得正开心，突然变成只濒死的梅花鹿，被冰封在处无人的深谷，而霍白就站在悬崖上日夜监视。想尽办法试图破冰而，见许多蛇类再周围游荡，本想让们帮忙，却发现语言不通，只通过神识侵的办法跟蛇类沟通，最终，成功破境。在那个梦里十分痛苦，又很紧张，担心霍白随时会来了结自己的命。霍白和同时沉梦境，不知会梦到什么东西呢？

苏离正胡思想，却听郎轩冷笑：“呵，你干脆承认了吧！你就是故意对阿雪动手！”

“师兄。”莫欢雪低声，“霍师兄不是样的人。”

几个人各有说法，最后也没说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欢雪在和霍白过招的时候坠崖落水是事实，霍白无法抵赖，还是担了个伤害同门的罪名。不过事情没有完全清楚，灵剑老让们不要外传，只让霍白去湖底水牢静思。

“再有十来天就是山门选了。”灵剑老，“为师记得你半年前就在破境边缘了，段时间静思练功，早日破境。”

“是。”霍白声音低沉，看不什么情绪。

“世间切事，未到尘埃落定之时，便有扭转结果的希望。”灵剑老又。

“是。”霍白依然很平静。

“呵，师父，你是罚还是教修炼呢？”郎轩有些不满，不过也只是轻轻句，没再说去。知霍白天生灵脉堵，虽然门极早，却直未得师门青睐。直到将修为炼至剑气境，灵剑老才将收门。霍白灵脉有缺陷，无论如何勤奋努力，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成就。

苏离则不然，知霍白人生即将起飞，恐怕就在短短时日内。如此关键的时候，不能让霍白离开的视线范围。

苏离看看灵剑老，又看看霍白，：“师父，我私自山了。”

灵剑老不解：“？”

“师姐是为了找我才山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她根本就不会坠崖落水。”苏离，“弟子违反门规，还害了师姐，甘愿受罚。既然师兄要去湖底水牢静思，我也想去那里修炼，在山门选的时候风头。”

“呵。”郎轩脸嘲讽，心想就凭你？

霍白转头看，眉头微微皱起。

“你想去就去吧。”灵剑老摇摇头，又，“现在各自去领罚，郎轩留。阿雪，你师父来接你了，去吧。”

郎轩被单独留，估计是跟两仙门争夺千年醉梦冰蚕有关。苏离和霍白朝灵剑老施了礼，前后离开了莫愁。丹华老站在门外，见莫欢雪来，关切地问了她的情况。霍白朝丹华老施了礼就离开了，苏离正要去追，莫欢雪叫住了。

“阿离，你帮我转告霍师兄，我心里没有怪的意思。”她望着霍白远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茫然，叹，“希望以后有机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