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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永长把尹卉送回了律师事务所，在事务所的楼下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一阵长时间的嘟嘟声，肖毅终于接了电话，“喂？”

“哎！是我！”

“爸？怎么了？”

肖永长的手不停的搓着方向盘说到：“......没事儿！你今天有事吗？”

“白天没事儿！明天不是要走了么，晚上和韩彬约好了，我俩晚上去买点带的东西，就没什么事儿了！”

“那行！我中午回家吃饭！”

“中午？……行，那你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随便，什么都行！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行！那我就看着做了，您注意安全！”

肖永长挂了电话，拿起了旁边座位上的名片，那张和那晚垃圾桶里一样的名片。

肖永长把车开回了家，没有下车，一直在车上坐着，看着时间到了十一点，才下车将车锁上，装作刚回来的样子，进了屋。

肖毅见到他进来，说到：“今天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没什么事儿，你明天不是要走了么，多回来陪陪你！”

“你这是舍不得我了？……我就去一年，一年很快就过完了！”

父子俩个各怀心事的吃着饭，都没有说话，过了良久，还是肖永长先出了声说到：

“……小毅，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儿啊？”

肖毅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还在大口的吃着菜，“什么事儿啊？……没有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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