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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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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季川衡被要求吃掉了一整锅咖喱里所有的胡萝卜,他偷偷在洗碗的时候碎碎念对方,被打完电话找他说话的贺骋听见。

“说什么这么小声,怕我听见?”

季川衡明显被他吓到,手里的盘子差点滑出去,贺骋眼疾手快接过来。

“胡萝卜真的很难吃。”季川衡回忆着咖喱都不能完全盖过的那股味道。

贺骋笑了,心说你刚刚怎么不撒娇。

“不能挑食。哦对了,明天圈子里有个小聚会,你想去看看吗?”

贺骋刚刚接了一个圈内好友的电话,对方揶揄他太久不在圈子里出现,让他一定要去参加这次的聚会,于是他问季川衡想不想去。

“其实就是简单的吃个饭泡个吧,聊天交友性质的活动。”

“您要去吗?”

“嗯。就当认识几个新朋友,去看看?”

于是季川衡点点头又忙自己的,不太热衷这种事,主人希望他去他就去吧。

晚上照常两台电脑相邻放在书桌上工作,季川衡被戴了有电流的乳夹,一旦被发现分心,或者乳夹掉了下来,贺骋就会用红色的水性笔在他身上写字,并且让他喝下一整杯水,不能去卫生间。

​­­​‌乳‌‍头­​­​上时不时会传来让人敏感酥麻的电流,但偶尔也会有带有刺痛感的刺激,力度都是随机的,季川衡有时候会因为太专心工作而放大刺痛感,于是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贺骋把乳夹夹得很浅,很容易就会因为季川衡的动作被甩掉,于是贺骋就顺理成章的在他身体上写了很多字。

于是一份平时对季川衡来说不算复杂的诉讼文书断断续续写了两个小时,季川衡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些字,事实上他从超市回来后就没上过厕所了,这会儿又喝了将近一升毫升水,已经憋的不行了。

偏偏季川衡就是憋死都不肯开口求饶的个性,贺骋决定今天帮他改改这个毛病。

鬼知道卫生间顶上怎么还能有这么稳固的架子,可以让贺骋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有绷直了脚背脚尖才能稍稍碰到地板。而季川衡现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字,羞得浑身泛红,而性器早在‍­调‌‌‍​教‍​‎开始不久后就一直是勃起状态。

“憋不住了就开口求我。”贺骋摆弄着手里的藤条,指了指他身上的字,“虽然镜像辨认有点困难,但是相信季老师都能看懂,顺着我指的念,念错一个或者念得太慢要挨打哦。”

贺骋先指到他胸口上的一行字,那是今天贺骋第一次写字时写上去的内容,他还记得贺骋写完之后的那个笑容。

季川衡是贺骋玩过的最乖最骚的狗。

他没有写,而是写了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写别的更露骨的字眼,季川衡被藤条打了两下知道了厉害,咬牙逼自己开口。

“季川衡季川衡是贺骋玩过最乖最骚的狗”

贺骋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听不清啊,感情饱满一点,大声点,再来一遍。”

就这样,被打几下,断断续续说一遍,又被贺骋重复一遍,再问他:“你觉得你主人写的有错吗?念得这么小声?”

于是他只好更大声地说更多遍,季川衡在几乎喊着说完了【骚浪贱,欠操,贺骋专用】这些词之后,终于控制不住­‍失‍‎​‌禁‌­然后哭了出来。贺骋看着他委屈哽咽的样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主人求您别说了我是”

“是什么?”

“是您养的又贱又骚的狗”

季川衡闭着眼睛把话说了,彻底哭了出来,换来的是贺骋温柔的托住他的腰把他放了下来,脚下突然踩到地上,他吓得睁眼去看贺骋蹭到他身上尿液的衣服,“把您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贺骋一手扶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做的很好。”

季川衡在他温柔的动作下淅淅沥沥的流了一些精水出来,憋尿时间太长,他已经没办法再勃起了。

然后贺骋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的帮他仔细洗了澡,又直接抱到了卧室里。

贺骋离开的时候季川衡爬下床磕了个头跟贺骋说晚安,贺骋便回来梁了梁他的头发。

以往他给贺骋当面请安都是鞠躬,按照贺骋要求的那样,这是他第一次给贺骋磕头。

季川衡能感觉得到,每一次‍­调‌‌‍​教‍​‎他都在对贺骋打开自己,不仅仅是他最开始选择对贺骋迈出这一步,贺骋也在用的方式建立他们之间越来越无间的信任。

贺骋告诉季川衡早点睡,自己却上楼帮他改文书上的错别字,毕竟他刻意耽误别人工作,还是得去收尾。季川衡接了个法律援助,和交通事故有关,正好贺骋最近也要开庭一个案子。

贺骋是受害者辩护律师,两个月前凌晨城郊崎岖山路急转弯处货车撞上了对向私家车,货车司机肇事后倒车将私家车推下了山,私家车主当场死亡。货车司机的资料显示此人出身农村,受教育程度很低,基本是老实巴交的法盲,和受害者也并不认识。事发地点为事故多发路段,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故逃逸都嫌恶劣,恶意二次犯罪把车推下山已经构成谋杀,这个行为出现在这个司机身上并不合理。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他们俩就这事儿聊了几句,季川衡想了想跟他说:“确实有疑点,但这事儿您也没办法管,警察肯定发现了,但他们那关已经过了,说明多半是没有别的证据。我们能力有限,只能尽量帮家属争取更多的利益。”

季川衡扒着碗里的煎鸡蛋,说话时也不太敢抬头看贺骋,为昨晚的‍­调‌‌‍​教‍​‎还有些害羞。

贺骋想了想他说的没错,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见季川衡不敢看他于是又想调戏他一下。

“埋着头躲什么呢?这么不愿看见我以后跟别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吃吧。”

季川衡这才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在思考好像可以接受这个要求的样子。

“我看你挺乐意,就这么着吧。”贺骋顺势把他面前的盘子抽过去放到了脚边。

季川衡考虑了一下然后当真趴了下去。

贺骋很少在心里拿他和自己‍­调‌‌‍​教‍​‎过的别的奴隶相比,昨天在他身上写的字只有羞辱意味而已。甚至贺骋‍­调‌‌‍​教‍​‎他的手法都和别人不同,贺骋曾经更喜欢那些已经成型的,省心省力,但收了季川衡之后,才久违的找回了刚入圈时和当时的奴隶一起探寻彼此底线的那种快感。

他在生活里做出了让步,换得季川衡能安心跪在自己脚边,就要更多的给季川衡安全感。

?

可惜季老师天生性格慢热,同理心也迟缓,和主人就差最后一步没做过,却还担心主人会不会抛弃他。

这事儿得从那个圈内聚会说起,聚会是再正常不过的聚会,聚会上的人却让季川衡不得不在意。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不仅有单身的和成对的主奴,还有个主带了两个奴,季川衡跟贺骋打听才知道,他们三个同居在一起,其中一个奴跟主人是情侣,另一个单纯的是主人养的家奴。季川衡惊讶于圈子里的多样和复杂,一对多的情况原来是真实存在的。

除了这些,单身的人里有他第一

次见到贺骋那天来酒吧找贺骋的那个男生,他今天才知道对方的名字,俞安。贺骋大方介绍,俞安听说自己是舍弃了圈内社交认真‍­调‌‌‍​教‍​‎的奴隶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多半是之前就有所耳闻。反而是季川衡躲在边上偷偷打量对方。

娃娃脸大眼睛,身同大约175,是乖巧粘人那一种,和自己完全不是同一个类型。他们在酒吧里玩到一半又来了一个人,贺骋见是熟人便过去打招呼。某个便凑过来跟他说,这个人是的第一个固定奴隶,他们是一起入圈的,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季川衡又看后来的这个人,身材倒是跟他很相似,但性格更温柔开朗些,和其他人都玩的很开的样子。

贺骋应酬回来看他若有所思,凑过来问他在想什么,他如实说了,贺骋便跟他说:“这两个人可都是,想换主你也该在那边单身的里挑。”

季川衡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吓得拽贺骋衣角想道歉,贺骋眼神里带着笑,示意他跪下。

今天渡口依旧生意火爆,他们选了一块比较偏僻的区域,低出舞池和其他区域一些,稍微有些隔断,不是很显眼。其他人有的在外面舞池里玩,有的忍不住已经悄悄‍­调‌‌‍​教‍​‎了起来。

季川衡没有犹豫,他不需要衡量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他只需要听主人的就好了。

于是他立刻跪好抬头看贺骋。贺骋越来越满意他的服从性,对他说:“我让你跪下不是因为别的奴隶都跪下了,要这么说你算是全场最后一个,还要我提醒,也太没规矩。”?

“这只是出门在外不专注看我的小惩罚而已。”

季川衡点点头,开始专注于贺骋的动作,比如专门抢了桌上为数不多的烟灰缸捧过来给贺骋用,提前记住主人杯子里啤酒的同度然后帮他斟满,眼神也没有再看过别人。从他跪下以后,似乎真的偌大的世界真的只在乎贺骋一个人似的。

有坐的远的大声夸贺骋‍­调‌‌‍​教‍​‎的好,贺骋只笑了笑举杯,放下杯子低头看着季川衡乖巧的样子心头一热,弯腰舔他的耳垂,身下的人立刻憋不住漏出了一丝呻吟。

“你怎么这么骚,在外面跪一会儿都能硬。”贺骋抬脚隔着休闲裤踩了一下他已经看得出形状的性器。

“只有面对您会这样”季川衡无力的解释。

“那你还想给谁跪啊?”贺骋不愿意放过他。

“您别这么说我没想过要找别人,我只有您一个主人。”季川衡之前也喝了几杯酒,难得坦诚。

“那你打量别人干嘛?”

“他们都是主人以前的奴隶,我只是好奇而已”

“有什么可好奇的?想跟他们学怎么伺候我?”贺骋笑了,心说你的‎­口‍‌‎​‌交​‌­是得好好练练了。

?

“没有我”

“不学啊?你不怕我把你换了?”贺骋话赶话挤兑他,他就是爱在这种时候占大律师的便宜。

“求您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骋看人要被他逗哭了,只好又去哄,亲了亲季川衡的额头捏他的脸。

“你这么乖,不换你。咱们再待一会儿,想回去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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