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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我转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

江亦宁的面孔一如五年前那么细致俊美，面容雅致间透着一股疏离，眉若剔羽，双眸带着冰霜。

就是这么一张脸，曾经让我有过期盼。

在洛峰的事情之后，我早应该对男人没有期待，可是我把唯一的期待给了江亦宁，最后万劫不复。

“放着吧，这个洛小莫已经死了，她该死！”我抬眸，眼底平静无波，语气没有夹杂任何的私人情绪。

一个女人愚蠢至此，怎么会不该死。

不再看江亦宁，我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再次转身看着照片上巧笑嫣然的自己。

当年的那张脸清雅的让人心疼，不施粉黛，带着浅笑，骨子里散发着清纯。

如今的脸早已千疮百孔，经过那么多次的修复。我这张脸变化最大的就是眼睛了，原本澄静的双眸早已风尘世故。

我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从十五岁开始，洛小莫的噩梦就从未停止过。亲眼看着母亲死在面前，血溅了她一身。后来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走出来。最后又被自己蠢死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身后，我不知道江亦宁到底走了没有，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恨我！”江亦宁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并不是否定句，而是肯定句。

我讪然一笑：“江亦宁，你最擅长的就是给人一巴掌，然后问一句疼不疼，然后给一颗糖。那时候我真的很吃你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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