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休息日。苏木台哨所位于边防线，深山老林，天寒冻，到大雪封山的日子就与世隔绝，自给自足，也无所谓休息还是工作，大体上还是会按照周的时间推进。

天有闲时间，最先要做的自然就是洗衣服。赵文犀过去向都是自己洗的，是自从到了哨所，收服了这几个哨兵，自己就再没有亲自上手的机会了。早上起来，自己换来的军装就已经被丁昊抱走了，没过会儿，换来的秋衣秋和衣也被许城带走了，最后敖日根要过来拿他的内衣内，才被赵文犀坚决制止了。

“你就给根儿吧，”秦暮生进屋来劝，“这边水很冷的，烧热水又慢，你皮肤那么容易冻伤的，没事儿闲的自己找苦吃。”

“根儿，你先去，我有事跟副哨说。”秦暮生本正经摆着班威风，敖日根趁机拿着衣服跑了。

赵文犀也没法拦，便看着秦暮生：“怎么了？”他看秦暮生表认真的，便也用上了郑重的语气。

秦暮生拉他的凳子，转了半圈坐，双臂撑在椅背上，看着赵文犀：“文犀，昨天晚上，你和哨……”

“你不是都看见了？”赵文犀扬眉，“怎么了？”

“是啊，这不就是看见了嘛。”秦暮生拍了拍椅背，“你之前说，搞那个纵欲式结合，那是不是不单单哨，我和许城也……”

“恩。”赵文犀应了声，有些疑惑，“你是觉得不好意思吗？奇怪，我觉得许城或许会不好意思，你说不定不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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