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是在温的床上醒来的,就在他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几乎要怀疑这几年的经历只是一场噩梦的时候,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韩卓问:“烧退了,你想喝点水?” 他看着景逸因为恨意而哆嗦的唇,觉得姣好的形状还是睡着的时候更漂亮。
其实不止嘴,景逸整个人都是睡着的时候更怜,冷淡的眉眼会无意识地显几温柔,模样沉静恬淡。他一直睡着就好了,韩卓忍不住想到。
“为?” 景逸问道,他想离开,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先前摄的酒还有些残余留在他体。
韩卓倒了杯温水喂给他,拇指玩着的嘴角,慢慢探进去勾住柔软的头,然后说:“你的债替你还清了,不要你还,只要你留在这里。”
即使景逸真得成了婊子,韩卓也还是没法把说,他这样的人是不上那样美好的字眼的,他只掠夺,只欺骗。
“不……” 景逸糊不清地开,他喘息着抓住韩卓的手腕,将他向一推去。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勾连在韩卓拇指上,景逸羞愤死,他还记得己心甘愿跟韩卓发生关系的蠢日子。
掀开被子一角,韩卓转而去抚摸景逸的大,他挲了一阵后,说:“你知道捡你回来的时候,你背上写着婊子?看来,你是想要点助兴的东西才肯给反应。”
提前将电视安在了床对面,韩卓遥控,播放早已准备好的录像。词浪语传到耳朵里,景逸看到了一丝不挂,主动扭着去求的己。
为了从那些混混手里买断录像,景逸倾尽所有还欠了大额的债务,他是那样天真,相信着所有的法则跟承诺,甚至在朝不保夕的时候还替向己流露过善意的前事做过线人。
满意地看着景逸眼中盈满恨意,韩卓将他倒,放肆地亲吻着勾人的雪白脊背。由他亲手洗净的这身体即将被他,这样的认知格外兴奋地用膝盖顶开了景逸的。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景逸的声音被韩卓捂在了嘴里,还很虚弱的身体完全不是韩卓的对手,他那些匀称的肌在没有充血的时候比女的脯还要柔软,被韩卓赤手空拳地控制在了身。
亲吻顺着后颈滑到脆弱的结,又游走到红的首上,韩卓轻轻了,引来景逸阵阵轻颤。他想去摸摸景逸的细而柔韧的腰,却懊恼于两只手都没有闲着,思忖了一,他索性将衬衫撕开,碎布堵住景逸的嘴,袖子捆住景逸的手。
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像一尾离水的鱼,拼命摆脱着韩卓的桎梏,景逸略窄的上起伏着,只要将那里制住,就以把他用插牢了钉在床上。
轻而易举地握着景逸的脚踝把他身倒提起来,韩卓伸手拨着他间水红的,昨晚那里被玩得有点过了。洗这里的时候,韩卓非常粗暴,以至于现在括约肌还有些松软,手指探进去撑开,就瞧见淋淋的。
想像一样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