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道观早已变成物营寨,像尽数倒落在地,摔得支离破碎。正殿都是此狼藉,偏殿就更不用说了,俨然成了刑房。
凌玉手上缚着铁链,人就悬吊在房梁上,他低垂着头,身体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几个兽首人身的物跨过偏殿门槛走到他身,问:“小道长,你当真还是不知道?”
物手里的鞭子重重甩在凌玉肩头,在旧伤上面又叠了道新伤,一道道错在一起,好像在白皙肉上做了个棋盘。破破烂烂的道袍本遮不住什,凌玉前襟大敞,底是遍布伤痕的赤裸身体,他从昏睡中醒过来,仰起头看了看周围,道:“我不知道。”
无论受了什拷打,凌玉都只有这一句话,若不是早知道他在撒谎,这些物几乎都要信了。观中有一藏于密室的法宝,昔年尊入中原曾得一见,当时看守密室的便是凌玉。物在观内掘地三尺也未找到,只是来拷打留守观中的凌玉。
“不知道?”狼首物住凌玉的往上一抬,让他从发里露清秀的脸,道,“小道长你还是过得太舒服。”
他用长着硬兽的手拨开凌玉的腿,把鞭柄往凌玉股缝里用力一。间一声,凌玉喘着粗气忍受鞭柄私处的侵犯,他体内还有这些物泻在里面的,眼一被开,里面的就迫不及待往外淌。
狼首物沾了一手脏东西,直接把鞭子进凌玉眼,就把手指进凌玉嘴里,他去尝味道。第一次审讯失败后,物就把凌玉当做战利品暴过了,他并没有满足,不停想各种法子蹂躏凌玉,只等凌玉崩溃招认。
“呜!”凌玉眼睛眯得半弯,结不住动,他被废了,本不反抗,只有两条雪白长腿晃了又晃。他上两张嘴都在遭罪,即使不喜欢这种觉,也只忍受。
鞭柄上的纹路很粗糙,凌玉伤痕累累的因本不住收缩,只把得更更牢,里头的也被堵住,一点都不来。鞭子很长,露在道袍外面的部分低垂着,像条光秃秃的尾。
什都吐不来,凌玉咳嗽几声,便又恢复了之前合着眼睛的安静模样。几长着硬兽的手探进道袍底,正肆意轻薄他的身体,他细嫩光滑的肤只有破坏,在凌玉身上无数细小伤,指甲划过,血珠就冒来。
一定要听到凌玉的惨叫,蛇首物拿鞭子狠狠了几,见凌玉痛苦不堪地摇动股,才抽鞭子换成了己长着蛇鳞的。他的格外长,到底的时候,甚至在凌玉小腹上看到形状。
痛苦到意识模糊的地步,凌玉哆嗦着嘴唇声:“疼……”
他被开苞的时候也是这样疼,没有滑跟扩张的道被粗暴清洗,然后各式各样的丑陋进体内,撕裂柔嫩的,把肮脏的满甬道。
那天,物停止了凌玉的问。他把凌玉拖进偏殿,在地上撕开道袍。兽爪在凌玉手脚上,几乎碎凌玉的骨头。微弱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