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桉鹊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慢慢爬上粉红,血里横冲直撞的欲望让他所有能见青的方,都微微鼓起。
到底怎么会这样啊。
他这又糟糕又恶心又烂的人,到底为什么会越过越他妈过分。
程桉鹊低低呜咽着,合住的麻木无法动弹,被红绳勒的红痕如柳丝般,缠绕在他瘦而漂亮的上。
他晚逃了了。逃了逃了!
臧文泽给他了药,他时大意,喝了杯该死的水,现在他浑身都虚弱无力,被药物吊起来的欲使他如烈火焚身,他用哭喊取代些恶心的吟,至少哭还是真实感的,是他可以控制的。
臧文泽被他拿瓶敲了脑袋,这是他打得最狠的次,要是有药,他能疯狂到真的把臧文泽杀死。有什么行?这命都这样了,他还怕什么?!
他的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家在有些落后的小县城,本来就富裕,弟弟程如胥来就身,要补的东西太多,父母对他也格外溺爱,程桉鹊七八九岁就已经很懂事了,他独来独往,身边能说话的人也没几个,后来上了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因为答应院里女神的追求,被所谓的女神的追求者无边际无限造谣,同性恋、身残缺、性无能,所有有关隐私的事都被乱七八糟造谣者传得漫天都是。
容易熬到毕业,找了家普普通通的公司,给的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入职第天晚上,上司非要叫去聚会吃顿,身边的女同事个劲程桉鹊酒,程桉鹊让人难堪,杯接杯肚,喝到最后,大家都走了,就他个人趴在片狼藉的桌子上,直到服务员来,他摇摇晃晃了门,还没走几步,他脖颈痛,倒彻底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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