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八】
滋——
“啊啊啊啊——!!!”
“求朕。”
滋——
“呜——!!!”
“求朕。”
滋——
……
庭中森然如狱。
业火灼灼,泪雨如倾,似乎永无尽头。
“琼英堆雪”刑责后,被雪琼胶熨烫撕扯过的肌肤脆弱不堪,一番鞭挞已是残忍至极,如今用烧热的晶玉烙重重摁下去,其中惨痛,早已非常人所能承受。
翻出穴口的媚肉上伤痕交错,鞭印与烙痕叠在一处,润着泪珠儿似的蜜膏,在黑犬长舌的舔舐下,冶艳荼蘼。
顾寒舟哭声嘶哑,好似变回了当年不晓事的童子,疼得狠了,只懂得哽咽地唤一心信赖的先生。
皇帝双目赤红,乍一看竟与贪婪摆尾的黑犬无异。手中烙器冒着热气,泄愤似的重重压下!
滋——
“呜!!!”顾寒舟悬在刑架上摇颤,一双泪目正对着皇帝,朦胧的水雾间,却没有印出他的影子。
黑犬欢悦地扑上前,等待蜜膏的飨宴。琥珀般的膏脂润在红肿靡烫的嫩肉上,给烙痕蒙上一层柔光。
“求朕。”皇帝咬牙重复道,“求朕!说!你愿做朕的犬奴!”
明知徒劳,却抵不住心内翻涌,步步紧逼。
顾寒舟不言不语,眼尾鼻尖点染了花汁般晕红,浑身汗湿,如惑人不自知的水妖,懵懂地眨着泪眼望着他。
皇帝好似忽地生出些善心,从一旁的冰桶中捡出几粒剔透的冰珠塞入他密穴,凉得他打了个寒战。被热烙炙伤的痛楚,稍稍消减了几分。
但还不等冰珠全然化去,皇帝已再度探手入炉,拾起烧得发亮的晶玉烙器!
滋——
“!!!!”
刑具重重摁上花瓣,已找不到完好之地,因而叠在了烙痕旧伤之上。
顾寒舟疼得仰倒过去,口中泣音已凌乱得不成样子。受伤的媚肉还在惨兮兮地抽动,烙器的热气未散尽,蜜膏已浇淋上去,黑犬迫不及待玩弄享用。
皇帝手上动作狠辣,开口时却近乎哀恳,道:“说!说你愿做……”
顾寒舟哭得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大滴大滴落着眼泪,抽着鼻子打断他道:“好疼……先生……好疼……”
皇帝恨极了这套言辞,他宁肯顾寒舟恨他骂他,也不愿此时被视若无物,只能听着他声声唤着什么先生。
“不喝药……不要蜜果儿……”顾寒舟似回到了当年,迷茫间以为自己只是病得狠了,也不知想到什么,语气绵软,抽噎道,“要……桂花糖……”
皇帝只觉自己手抖得厉害。他捉住顾寒舟颊侧软肉,僵硬地哄道:“说一句‘我求求你’,糖便给你。”
怀明极有眼色,使人飞快送了些糖果过来。皇帝剥开纸衣,将晶莹剔透的桂花糖送到他鼻下,让他闻了闻那特有的香气,道:“乖,听话。”
顾寒舟舔了舔干涩的唇,茫然眨了眨眼。
皇帝捧住他脸,轻声道:“不听话,便会疼。”
悄无声息,一柄烧热的晶玉烙长驱直入,重重印在花心之上。
“!!!!”
顾寒舟痛得奋力挣扎,双唇张开,哀鸣却被生生堵在口中。皇帝一手压住烙器,捣弄着娇嫩的花心,一手箍住他后脑,含着桂花糖俯身吻了上去。
甜蜜与惨痛,爱怜与泪水,生生混作一团,分无可分。
皇帝舌尖带着桂花糖的香甜,侵入顾寒舟柔软的口腔,卷起他发颤的小舌。
糖块的沁甜随着津液流转,顾寒舟却不由瑟缩一下,若非皇帝强行压着他后脑,他早已避了开去。
“你先生不管你了。”皇帝恼怒他的抗拒,恶声恶气地道,“朕的事情,他插不了手!”顿了顿,转而放柔了声,道,“你求朕罢。朕让你选——若你主动吻一下朕,朕便给你糖吃;否则,还会更疼。”
顾寒舟仍不曾理会他,一半昏沉一半懵懂,那双漂亮的眼中依然没有他的影迹。
如同陷入圈套的幼鹿,明明被猎人掌握了生死,却只懂得含泪挣扎,不知摇尾乞怜。
皇帝冷了面色,晶玉烙在火上烤得透亮,手下绝无留情,一下下重重摁上娇嫩的媚肉、青涩的玉茎与可怜的双丸。
“啊啊啊啊——”
顾寒舟无法自控,发出嘶哑的哀哭,濒死一般凄厉。
他在迷乱间含混叫着人,眉目间脆弱又凄惶,仍是低泣道:“先生,疼……”被皇帝恨声逼迫:“你的先生不在!他救不了你!”他含着泪,终于换了一个称呼,喃喃道:“师兄……”
“砰”的一声巨响,皇帝踹翻了一旁的案几,神情狰狞,犹如困兽。
大口大口喘息着,他来回踱步,终于还是迫近顾寒舟面前,压抑着暴戾,道:“看着朕!”
顾寒舟半垂着头,雾蒙蒙的视线落在虚处。
皇帝掐住他下颌,让他双目对准了自己,牙关紧咬,两颊绷得如同铁木,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看着!你说!朕是谁?”
“……”
“朕是你的主人!”
“……”
“记住!只有主人才救得了你!”
“……”
皇帝在火上将一柄硕大的晶玉烙彻底烤透。原先‘烙凤鳞’之刑的晶玉烙头,小的只有指甲盖大,最大的也不过铜钱大小,如今皇帝手中那骇人之物,竟是一条三四寸长、三指粗细的晶玉玉势烙器,能将花径中的媚肉整片烫彻。
啪的一声,皇帝取出拓大密穴的器具,让被凉风吹灌许久的甬道缓缓收拢,层层软肉委屈地挨在一处,相互摩挲,擦出难以言喻的辣痛。
翻出穴口的绵软媚肉一时难以收回,仍敞成一朵靡丽的牡丹,纵有累累伤痕也不减魅色,反添了凄艳,娇嫩蕊心轻颤翕张,好似邀人品尝其中甘蜜。
“求朕,只有朕能救你——”皇帝一遍又一遍强调,“否则,你只能更疼。”
顾寒舟被折磨得晕晕眩眩,那药力过了盛期,已渐有衰微。他神志半堕入混沌,眼前光怪陆离,皇帝只余一个扭曲的影子,喋喋不休。
滋——!!
玉势烙器被烧得晶亮,势如破竹,狠狠洞穿了刚敛合的密穴,残忍地灼烫着每一片脆弱柔腻的媚肉!
“不啊啊啊啊——!!!”
花径中的媚肉被烙得通红,疯狂跃动着,蜜液汩汩而出,在玉势上吮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顾寒舟在刑架上抖得像深秋的落叶,哭声破了音,胡乱地喊着先生,喊着师兄,喊着疼。
皇帝将那惨无人性的刑器旋拧一圈,欺凌着可怜的伤处,逼迫道:“求朕!”
“呜……!”
“看着朕——朕是何人?”
“……”
“朕是——”
后半句“你的主人”尚未出口,忽地听到顾寒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