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应留下来陪我,我马上就放了你。
“不要……”
“君上,澧水君……您看这……”
“我来。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是水牢。
在水里面建一个水牢本来就是极可笑的事情,白澧在灼人心肺的欲火里这样想着。避水珠在水牢的上空幽幽地亮着,他的身体沉在一座方形池子下面,手腕脚腕都被牢牢地扣在池底。水牢的水里融了刺激性极强的药物,无时无刻不往白澧的皮肉里钻,渗透肌骨,催生情欲。
白澧的心念完全是一片混沌,身体的深处又胀又痒,就连挣扎中后背摩擦粗糙的池底都让他无法承受。阴茎早就在水里胀成了紫红挺直的一根,突突地搏动着。
白澧迷迷糊糊地难受着,胡思乱想道,这蠢物,胀得那么硬做什么,你又不能射。还很痛。
好难受。他的目光透过水牢的毒水看向头顶的避水珠,真奇怪,真奇怪,为什么水牢里的水不会被抽干呢,真奇怪啊……
避水珠,避水珠。在大漠拿过这颗珠子的时候,阿燧说什么来着……哦,总之是很厉害的法宝吧。阿燧还说……他说……
不行了……好难受……怎么昏不过去……
啊……想要……我想要……身体里好空……呜!
啊、啊……给我,给我,给我啊!受不了,好热……杀了我……杀了我吧……
“泡了三天了,想好了吗?”
谁……好空虚……
哗啦一声,绑缚着白澧的池底升了上来,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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