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临觉得肉穴饱胀得厉害,迷迷糊糊一动,体内异物跟着往里钻,他软着身子偏头一看白柳手脚并用巴着他,晨勃的鸡巴像冬眠的蛇歇在温软的洞穴里。好不容易熬到白柳苏醒,不想白柳还没睁眼就亲亲他后颈敏感的皮肉,就这姿势顺势抽插射出今天第一泡精,趴在贺临背上歇息一会儿缓缓抽出家伙,昨晚射进去的浊液连着新鲜的从合不拢的屁眼喷射着往外流,艳红的屁眼努力收缩也挡不住浊液顺着褶皱溜到腿根汇成一道白线打湿身下的褥子,场面极其淫秽香艳。
贺临羞赫地捂住失禁的屁眼想跳下炕擦洗,不想被白柳按着腿塞了张帕子堵住屁眼,“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往日都平白浪费,这让我儿子多存些时候,到晚上再给你灌满。”贺临羞愤得险些昏倒,床上说荤话也就罢了,下了炕也要折腾他,他拿什么给她生?到底敢怒不敢言,下炕擦净泥泞的私处和湿漉漉的腿根。白柳还感叹道:“到底委屈你了,我听人说有钱人家都用玉塞,早晚我给你挣一个。”贺临正忍着下体不适给她煮粥,闻言打了个寒战,心道:“着实不必。
白柳山上宿风饮雪又绷着神好几日,精神一放松中午就有点起烧,再加上不管不管贪图男色,跪在贺临两腿间插了百八十次都窝着脚,此时脚踝青肿地像个馒头。贺临伺候她吃完饭去大夫那儿抓药,回来先煎上药又跪在炕梢给她抹药梁脚。白柳脸烧得通红,水润的杏眼盯着他哼哼唧唧道:“好哥哥,我难受。”他比白柳大些年岁平时被白柳一口一个“阿临哥哥“叫着,不自觉十分容让,如今见她在被里小小一团,嘴唇烧的起皮,灵动有神的杏眼都雾蒙蒙好像失去光泽,心里发软更是百依百顺,用口哺药摸奶捏屁股都还罢了,到了夜里白柳得寸进尺叫他自己敞开腿自慰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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