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8.离婚吗？）

8.

碧荷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男人握着方向盘右手。

肌肉凸，指节发白，整条手臂甚至整个身体都在疯狂抖动。

上面伤还没结痂，血迹顺着破损衣衫还在慢慢流。

视线沿着手臂向上，略过喉结，碧荷看见了他铁青脸和紧抿嘴。

开慢，女人轻声说，你肯定超速了。

男人抿了抿嘴，车速果然慢了来。

面无表跟着她一起进了卧室，男人猛从后面抱住了她。

碧荷对不起，他紧紧搂着她，身体和声音一起颤抖，没看好你。你受惊了你怕不怕？

碧荷摇摇头。

男人搂着她，把脸靠在她头，没有说话。

沉默。

你会和离婚吗？女人任由他从后面拥抱，突然低声发问。

抱着她手猛一紧，男人斩钉截铁声音从后面响起，似乎根本不需要思索，不会。

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们离婚。

女人又沉默了。

她低头看着男人勒在自己腰上手臂。袖子已经划破，上面还有血迹。

他呼吸在她头，清晰又沉重。

个人扭在一起场景，又浮现在她脑海。

她闭了闭眼。

他们俩就两个傻瓜，碧荷手轻轻放在他发抖手臂上开始说话，声音十分平静，和疯子。他们把过去，就聊了一会儿天女人顿了顿，可能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太可，她自己了一声，你信不？

知道。信。男人全身发抖，回答得毫不犹豫，碧荷你不用说。知道。

房间里一片沉默。

只有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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