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未捷圈住谢筠阳物根部,另一只手由上至下不住抚弄,他掌心指节处因长年习武生有薄茧,乍一触碰,谢筠顿觉剧痛无比。原未捷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只是熟练地撸动柱身,连其上纵横的筋脉和冠头也好好照顾到。偏偏是如此简单的动作,谢筠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一种全新的感受如洪水般汹涌而来,几乎将要没顶。这种未知令谢筠恐惧,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足被缚,他所能做的最大动作不过是瞄准时机,趁原未捷不备,以膝盖猛击他胸膛。
原未捷不防之下吃了这一击,但谢筠此时与凡人无异,这种小小攻击给原未捷带来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舔了舔犬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原来谢公子就这么急着被我肉么,只不过被玩玩肉棒,就恨不得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冲上去向人求欢。”
谢筠无力反驳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语,因为原未捷猛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谢筠的性器在原未捷的摆布下无比驯服,顺从地不断吐出粘液来,又被原未捷的手指沾着涂抹到柱身。他甚至尝试以尾指指尖插入谢筠阳物的马眼,谢筠吃痛之下,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泪。
但很快,这种毫无怜惜的粗暴动作也给柔顺的身体带来了快感。当谢筠惊恐地发现自己感受到的欲望远远比痛苦多得多,而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在迎合这缺乏怜悯的施暴者的时候,他忍不住嘶声道:“你、杀了我……杀了我罢……”
原未捷瞥一眼谢筠过分精神的阳物,那东西正违背主人意愿地继续在他手中长大,热乎乎的,硬得像块铁,顶部流出的清液将谢筠下身弄得黏黏糊糊。有的液体顺着会阴流至后方,仿佛肉穴未经触碰,便迫不及待地潮吹了一般。
原未捷微笑道:“我看谢公子喜欢得很。”
为了抵抗汹涌快感,谢筠五指抠住地面,连指尖磨破鲜血横流也未曾察觉,他断断续续道:“原未捷,我伤你兄弟,断你财路,你恨我也是应当,可你为何如此?”
原未捷佯装不解:“如此?如哪个‘此’?是说我正为谢公子做的事么?”说罢,他恶意以指腹摩挲谢筠马眼,挑逗出谢筠一声惊喘:“杀人偿命,是君子所为,我不是君子,只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更何况,古语还有云:‘一命偿一命。’谢公子杀我兄弟三人,老三和老四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得过来。偿命?大概是不够偿的罢?我作恶多端,手上人命无数,必定也是不够偿的。不若我们放下冤仇,就这么快活快活不好么?”
谢筠已叫快感逼得词不成句,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放浪呻吟,便紧紧咬着唇,扭过头去,干脆忽视这不知廉耻的始作俑者。
柔软唇瓣几乎要被他咬出血来,原未捷突然撬开谢筠齿列,也不管手上满是体液,就这么直通通将手指插进他嘴里,夹住毫无防备的软舌不住玩弄。口涎自谢筠无法闭合的唇中流出,顺着修长脖颈淌了一路。谢筠错觉自己的嘴巴也变成了另一处可供发泄的出口,正被男人肆无忌惮地奸淫。他就像一只柔弱的蚌,被凶恶的魔鬼撬开了蚌壳,只能袒露身体,供魔鬼为所欲为,而他竟可悲地享受这冰冷的暴行。
谢筠却不知晓,原未捷喂他的风月无边,并不是普通的酒,甚至也不是普通的春药,而是一种咒。咒者,言出法随,中咒者将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下咒者的心意,从而达到于无声处突破中咒者底线的目的。那化神老祖便是以此咒强掠了无数民男民女与之欢好,而中咒者无不以为自己对化神老祖情根深种,自愿献身。
原未捷在玩弄谢筠唇舌的时候还不忘梁弄他的阳物,两处均被照顾得妥帖,谢筠很快濒临极限,小腹抽搐着便要泄,却被原未捷以拇指堵住马眼:“谢公子未免太过心急了些。”
谢筠被情欲熬得昏沉,茫茫然朝原未捷望去,若不是浑身近乎赤裸,下身又翘得老同,倒真像个无知孩童一般单纯懵懂,原未捷耐心解释道:“我不许你射。”
谢筠仿佛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的嘴巴仍被原未捷的手指塞得满满的,只从喉咙中发出猫似的哼哼声,如挠在人心间的片片轻羽。硬热阳物在原未捷手心乱撞,谢筠干脆肉起了他的手掌。那些磨得人发疼的硬茧,谢筠也不觉痛了,只觉得无比舒服,舒服得他的魂都要丢了。
可是谢筠越肉越不满足,亟待发泄的欲望冲刷着他的神经,他着急地“嗯嗯”两声,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原未捷。
原未捷望着谢筠,眼里满是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怜爱,他略略松开拇指,谢筠得了空隙,迫不及待耸起腰部,又肉了几下手掌,柱身青筋勃勃跳动,马眼翕张,便要射精,却再次被堵住出口。
重又自巅峰坠落,谢筠摔得晕头转向,他泪眼朦胧地注视着原未捷,企图唤起对方的同情心,可这就像一只受伤的仙鹤,被猎人制住了要害,却反而无助地扇动羽翅,向那个最狠心的猎人求起救来一般徒劳。
下体硬得发疼,却被堵住了发泄的出口,谢筠又挺起腰部动了几下,性器愈发肿胀,马眼因迟迟无法射精而憋得发红,快感渐渐被刺激的痛苦取代,谢筠错觉自己要坏了,慌得几乎快哭出来。
此刻他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如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不是通天彻地的修士大能,而只是原未捷掌心的小小玩物,被拉入情欲深渊,深渊中有恶魔引诱道:“谢公子,想要求我,你应该说什么?”
那声音是深渊中唯一的东西,谢筠自无措中抓住了可供向上攀爬的蛛丝,慌忙道:“哈……哈……求你、让我射……”
那善于蛊惑人心的恶魔坏极了:
“我只让谢公子求我,可没答应帮谢公子干什么。我要谢公子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我用两根手指就奸到同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