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整个地下室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没有了这个明摆在他眼前的指望,烛九几乎立刻就陷入到了沉痛的漩涡之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电流更是时强时弱地折磨着他的神经,甚至渐渐已经有些麻木了。穴中的那一点被疯狂刺激,此时已经渐渐失去了直觉,只有偶尔传来的刺痛还提醒着他电极片的存在。阴茎在电流的刺激下稀稀拉拉地流着液体,没有快感但又被迫反复爬上同潮。
没有预兆的连续漏精,比之前短促苍白的同潮更让人憋闷。
粗粝的绳子将他整个人固定在原地,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两边腋下支撑,稍有松懈脖子上的绳结就会收紧,由此导致的窒息可能让他无法撑到寒雨回来。地下调教室没有摄像头,寒雨也无从得知他的状态,没有人会来救他,在死亡边缘,他除了等待无能为力——虽然绳结并不是很牢固,但束缚住烛九的从来不是绳子。
寒雨其实不适合做一个调教师,他太过情绪化了,任性且自大,像这样把有生命危险的奴隶独自留下是极为不成熟的做法,通常这都会损伤奴隶对主人的信任,进而导致关系破裂。烛九苦笑了一下,仰起头调整呼吸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身体上绳子绑的有些紧了,一开始还不觉得,随着时间流逝烛九呼吸渐渐困难,身上有绳子舒服的地方被磨得生疼,时不时到来的同潮更是折磨着他,烛九长长地呼吸,身上流的汗水已经消耗了他许多的体力,他还不能晕倒——那会显得他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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