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游戏被指定给出门遇见的第一个人打手枪后卫生间里的淫乱
《国王游戏》
*席墨×时一
*强攻弱受(自行避雷
“但等候我,把你的甜头留给我。
我也会给你,一朵玫瑰。”
——聂鲁达《缺席》
时一握着手里的这张牌,等待着对面的“国王”下令。
“要玩就来点刺激的吧。”他顿了顿,勾起一抹笑意,“给出门遇到的第一个人打手枪怎么样?”
在场的人顿时兴奋了,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宣布号数。
“红桃A。”
脑海里紧绷的弦,断了。
身边的人已经摊牌,都不是红桃A,只有他和“国王”成为最后的焦点。时一认命地伸出牌,翻转,随即听到“国王”放松般呼出一口气。
朋友陈愈拍拍时一的肩膀,“你这运气,绝了。”
时一被半推着带到包厢门口,等着遇到第一个经过的人。
“就他!”
“……我天,怎么会是席墨啊。”
“时一,祝你好运了!”
在时一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被几个人大力往前一推,直直地撞上来人的胸膛,很硬。
“对、对不起。”
他刚想转身,身后的人一直给他使眼色,让他继续游戏,似乎被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剜了一眼,那些人都畏畏缩缩地回了包厢。
“什么事?”他开口说话,语气很淡漠。
时一这才拉开点距离,抬头去看他的脸。他长得同,下巴线条冷硬分明,薄唇微抿,鼻梁同挺,眼眸深不见底,却也看得出神情的冷漠,眉峰蹙起。
他想是自己耗费太多时间了,垂着眸开口,声音很小,“我,在玩国王游戏。”
“所以呢?”
“任务是,给遇到的第一个人……打、打手枪。”最后三个字说出来他觉得羞耻至极,想着要不算了。他本来就不适合和别人打交道,更何况……还是这么亲密的事情。
对方没有说话,停了几秒,在时一准备咬牙离开的时候,又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在这?”
席墨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在一个娱乐场所,突然有个陌生人撞上来说要给自己打手枪,他还同意了。简直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
他视线落在面前这个默不作声却浑身紧张甚至连睫毛都在发着颤的少年,回想着刚刚他撞到自己怀里,鼻间窜来淡淡的奶糯味道,柔软发丝触到自己的下巴处,连说话都紧张到结巴,耳尖粉粉的,这么一个柔弱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很会玩儿的人。
可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允许了,在一个逼仄的卫生间。
“你会吗?”
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时一看着他解开的皮带下,内裤里鼓囊的一团,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好作战的准备一样,“……我会。”
席墨在心里冷哼一声,还装冷静呢。可迟迟没有动作,他等得心烦,直接抓着时一细瘦的腕骨往自己的下身探去,“握好了。”
时一脑海里噼里啪啦地炸开,感受那团软肉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变胀。他有些不知所措,就握着也不敢动,随即内裤被席墨扯下,粗硬的阴茎就暴露在空气中,颜色很深,龟头是红的。
“开始啊。”席墨催促道,没意识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沉了。他并没有被盯着私处的不适感,反而对方倒是羞耻上了,现在就像是他逼着对方给自己打手枪一样。
手心里是滚烫的,时一眨了下眼睫,慢慢开始撸动着,从下往上,再往下,动作不急不缓。席墨不自觉拧了眉头,呼吸越来越沉。
马眼出渗出透亮的前列腺液,时一拇指按在那处,用指腹旋转,又将淫液顺着顶端抹匀,听到席墨闷哼一声,时一以为他不喜欢,停了动作。
“……继续。”席墨哑着嗓子开口。
右手掌着整根阴茎,上面青筋暴起血脉喷张,时一心中一颤,左手握住底端的阴囊,然后手指头一起抵在龟头冠处,细细抚弄,轻轻按压旋转,顺着冠状沟上下摩擦。时一感觉到阴茎狠狠弹弄了一下,席墨被刺激得闭了双眼,薄唇微张,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紧,骨骼凸起,经络明显。
淫液满了整个柱身,套弄起来润滑方便。时一骚弄了一下底端的囊袋,右手继续,大拇指按着微微凹陷下去的包皮系带,指腹顺着纹路往上推压,席墨极力忍住身体想要战栗的感觉,喉咙里难耐的一声闷哼却隐藏不住,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低着头去看这个外表一脸乖巧的人,到底哪儿学的这些花样?
时一的手圈成筒状,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恰到好处的勒紧,一面把手像转陀螺一样转动,一面前后移动,往后拉时以逆时针方向,往前时是顺时针方向。这个动作虽然对方爽,但自己有些累,时一没一会儿就停了,直接最普遍地上下套弄着。
可是席墨太持久了,时一的手腕有些发酸,他皱着眉头,看发红的龟头全然没有要射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
紧接着,面前的人俯着身埋在自己的颈窝处,时一白嫩纤细的指节被一双大手包裹住,突然的距离拉近让时一很不适应,他想躲,被另一只手扣住脖颈,动弹不得。
手被他的大手覆盖住,被迫着、被带引着,快速绕着整根茎部套弄起来,耳边传来席墨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脖颈间是他湿热的呼吸,时一觉得有些痒,甚至,脸在发着烫。
好一会儿,席墨终于释放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在了时一的手上,席墨低头看了看,他有些手控,不过面前的这双手白皙纤瘦,骨节很长,刚刚握着的时候,触感细腻。精液粘稠,附在他的漂亮的手上,席墨看得眼眸一深。
忍了忍内心的燥热,他把裤子穿好,又从兜里拿出纸巾,捏着时一细瘦的骨节,细细地擦拭。
席墨不是一个对这些事很有耐心的人,擦干净后,随手把纸团往边上一扔。内心莫名躁得很,只想赶紧离开,他微微抬眸,正好与时一的目光相撞。
瞳仁是褐色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眸里湿气重重,眼尾下垂着,莫名觉得很无辜,就那么盯着自己,简直就像受欺负了一样。
“谢、谢谢。”时一脸颊有些热,他低下头,默默想把手收回来,被对方攥着不动。
他再疑惑地一抬头,又被席墨扣着脑袋,劈头盖脸的吻砸了下来。
“唔……”时一挣扎了一下,声音被吞没。
突然好想吻他。席墨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了。
他吻得有些着急,鼻息间全是时一淡淡的奶香味,他觉得这个人一定很爱喝牛奶。唇瓣和他的人一样软,席墨又亲又吮,着了迷地去亲近他。
时一无可奈何,动弹不了。
席墨有些投入,手顺着他的腰身就往下面探去,刚碰到那根阴茎,就感到脸上一阵湿意,他僵了一下,松开时一,看他泪眼婆娑,更觉得心烦意乱了,“哭
什么?”
不做了就是。
“玩不起别玩。”
席墨开了卫生间的门,又“嘭”地一声合上,洗了个手,出去了,往612包厢走。
裤兜里手里在响,他接起来,对方着急的声音传过来:“席墨你人呢,半路丢了?”
“快到了。”脑海里又想起刚刚那人可怜巴巴的模样,睫毛上都沾了泪滴,像被雨淋湿的叶,挂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唇上还残留着他温热的触感,席墨舔了下唇。怎么欺负一下就哭啊,他想,会不会还在哭?
“算了,不来了。”他不理会电话里的人的抗议,直接挂断。
原路折返,他没安慰过人,想着还要怎么安慰一下他。手推开刚待过的卫生间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