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琛在电脑前播游戏。

慕离在浴室泡澡。

他懒散地躺在浴缸里，觉得自己仿佛条飘起肚咸鱼。

而实际上他也确是腹部朝天。

“馒头。”

慕离懒洋洋地喊。

温暖水波微微晃动，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只逸散些许雾气，却进来了脊背宽阔肉体。

馒头拿着慕离最喜欢洗发，全身只穿了条‌­‍内‎​裤​‍​‎，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地跪在浴缸前。

“馒头。”慕离又唤了声。

馒头沉默地注视着自己主人，等待着来自他命令。

慕离却轻轻笑了，手臂探水，携着水捏住了馒头。

个场景似乎不太和谐。

馒头肤色呈较深小麦色，大体型近乎雄壮，肌肉紧实而蕴力量；慕离却肤偏白，身体型都小过馒头，相比之简直没有二两肉。

但个场景却意外有温暖感。

或许是因为微橘取暖灯光，或许是因为热意上升水雾，之此时里看上去格外美。

慕离缓缓：“周执鸥。”

馒头静静地听他说话，没有反应。

慕离仿佛在念句咒语，“周执鸥。”

馒头平静地目视着主人，仿佛未曾听见。

“周执鸥。”

“周执鸥。”

“周执鸥。”

馒头瞳孔微微抖，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微弱地动了。

慕离嘴角笑更大了些，他唤名字速度越来越快，“周执鸥，周执鸥，周执鸥……”

“周执鸥……咳咳。”

他不久前在直播间谢了观众们打赏礼物，因为数量很多，了很大番功夫，因此声音已经有着低哑。

但他仍不懈地说着，“周执……”

双手忽然握住了他捏在馒头处手腕。

慕离又咳了，眼前男性眼逐渐清明，抹心疼直直地撞来慕离眼。

周执鸥略带悲色地望着他，仿佛在看件极度珍视宝物。

慕离清了嗓子，将手从他掌心，轻声，“能说话了么？”

周执鸥张开了嘴，似乎想要吐什么音节，但最终却尝试失败，只能发段低沉闷音。

“吧。”慕离并未气馁。

馒头能够保持理智，已经是很不容易事了。

他捡到馒头时是在废料回收厂，个时候个身受重伤雇佣兵Sub已经正处在失控与死亡边缘。

Sub失控是最糟糕灾难，失控瞬间，他们会化作没有感、只知杀戮野兽，而失控所带来‌​‍‎大​‌力‎‌‌‎​量则给他们提供了破坏欲望。

失控Sub经发现，就会被相关处理部门最快速度歼灭。

或许是失控前死亡，或许是死亡前失控，周执鸥面临就是样境地。

是慕离把他带回了家。

给他生命，给他稳定，让他成为了慕离“馒头”。

他很幸运。

十足幸运。

“给洗头。”慕离看了眼他带进来洗发说。

周执鸥呆了瞬，而后拾起瓶子，属于馒头肌肉记忆在脑海涌现，他很快熟悉了自己应该做工作。

柠檬清香弥漫在浴室，慕离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Sub力度恰按摩。

洒垂落，温热水轻抚慕离额头，冲去了白色泡沫。

周执鸥动作很慢，也很稳。

如同是做过成千上万遍习惯。

“上次你是什么时候？”慕离忽然声。

周执鸥听见了自己差落拍心。

没有过。他想。

直被是馒头，不是周执鸥。

可他终究没能说来。

期雇佣兵生涯在他过去积了太多得不到疏解信息素，如果不是慕离物化‍​调­­​‍‌教​​‎‎‌，他连意识都会粉碎在身体里。

“扶起来。”慕离搭着他手，从水里站起来，胯沉睡龙拖拽起大片水珠，周执鸥目光凝，不容易才克制自己移开视线。

慕离把手臂放在他双肩，不知是不是被浴室环境蒸晕了脑子，脸上笑容竟然有些许孩子气，“趴墙上去，要用你。”

他发丝水珠顺着锁骨掉落，干净身体仿佛熟悉又暗藏神秘，周执鸥只觉得目眩神迷，不自觉地就随着他指示摆了姿势。

慕离贴在他背后，无处着力似将脑袋挂在后颈，手里握着只勃起半，在周执鸥穴戳来戳去，小声抱怨，“唉呀，忘记让你先硬了……”

声音如同直接在脊椎嗡鸣，周执鸥身上跟过了层细密电样微麻，不由撑在了墙上，被撩拨得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