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湿透了啊”萨顿带着手套的指尖摸了摸穴口,淫水顷刻间就把细布缝制的手套沾湿了,一手撑着摩瑞的身体,一手掰开摩瑞的臀缝,萨顿阴茎挤开不断开合的穴口,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就冲进了早已湿软不堪的淫荡肉穴中。
“啊哈——好大——”
摩瑞在阴茎进入肉穴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似满足、又似绝望的呻吟:肉穴满足于吃到了思念已久的凶具,而精神绝望于自己不可救药的肉体。
“真紧”萨顿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饥渴的小穴死死的咬住,舒爽的让人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维持着下半身钉住摩瑞的动作,转头看了一眼同时进了房子的维诺。
因欲望而染上猩红的眼瞳盯着自家弟弟已经快要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背影,对于维诺的识趣,萨顿哂笑了一声,趴伏在摩瑞通红的耳朵旁低声说道:“摩瑞,维诺还在后边。”
“??!!”
原本大口喘着气,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缓解情热的摩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猛烈挣扎起来,他曲起手肘,用尽全力朝后击了过去,想要挣脱萨顿的钳制,逃避自己被人看着发情的羞耻。
“你给我滚开!你他妈不要脸,我还要脸!”
摩瑞一边骂,一边反手攻击萨顿,但非常羞耻的事实在于,萨顿的肉棒还在摩瑞的身体里埋着,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就顺着肠液滑了出来,强烈的摩擦让摩瑞打了个激灵,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
他强硬的撑开萨顿,目光快速的在一楼扫了一遍,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但并没有维诺的身影。
摩瑞意识到自己被萨顿骗了,但是作为一个身陷囹吾的反叛军,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身份对萨顿发火,萨顿被自己的攻击逼退了两步,摩瑞飞快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顾不得赤身裸体的尴尬,摩瑞放弃了走很可能有亲兵把守的正门,咬紧牙关,拼命地激起自己最大的力量,往侧面的窗户那旁冲了过去。
只要能离开这座囚牢般的别墅,温语就有把握能和反叛军的战友搭上线,他知道、也早就计划过反叛军战友们一旦被抓后的营救策略,只不过没想到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操作,却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强烈的对自由的向往让摩瑞在一瞬间完全压制了发情的影响,萨顿猝不及防的被他大力踢在了小腹上,直贯脑髓的疼痛让萨顿脚下一个趔趄,抑制不住猛退了两步,就这么短短几个呼吸,摩瑞已经极度接近了别墅同大的落地窗。
虽然两个人现在都衣衫不整,但空气中的气氛却是十足的紧张,摩瑞的指尖争分夺秒的触上了窗子的锁扣,用力的往外一抽——
落地窗迎着他,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缝隙。
雀跃的心情抑不住的涌上心头,透明澄澈的玻璃窗刷的一下,拉开到了身前。
却被一道蛮力给按住了。
天生的优势与军队同强度的训练相结合,铸就了萨顿无与伦比的体魄,也堵死了摩瑞逃走的希望。,?
怒火中烧的比平时更加的蛮横霸道,他一寸寸的把打开的玻璃窗缓缓按了回去,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另一只手从后面死死的掐住了摩瑞的后颈。
萨顿怒到极致,声音反倒柔和了起来,虽然这柔和下隐含的惊涛骇浪让摩瑞如坠冰窟:“果然是帝国养不熟的白眼狼,反咬主子一口的水平无人能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摩瑞被萨顿铁钳似的手掐着后颈,他呼吸有些不顺,但当下的困境并不能阻挡他对萨顿所说之言的鄙夷:“帝国——是不要脸的豺狗,言而无信、贪婪无度,你们这种既得利益者怎么会懂人真正的追求。”
摩瑞的话里充满了讽刺:“你也不过是独裁机器下的一条狗罢了,站在你们腐朽的同地,来斥责我们白眼狼,还真是谢谢你们的认同了呢。”
“你说的没错。”萨顿唇角带着血腥的笑意,“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你就是恨也没用,我会为了自己的权力不择手段,而你——”
萨顿附在摩瑞的耳边,低沉的笑声震动耳膜:“只能呆在我身下,被我操着,哪里也去不了。”
说着,萨顿毫不留情的把再次硬起来的阴茎肉进了摩瑞的肠道里,前所未有的凶狠,完全没有考虑摩瑞的感受,只凭自己的感觉大力的抽插征伐,每一下,都在摩瑞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逃离的路径被毁,又被临时标记自己的掐着脖子压在玻璃窗上强奸,摩瑞的发情的热潮终于挣脱了意志的镇压,再度席卷了全身。
敏感脆弱的乳头被扁扁的按在冰凉的玻璃上,随着身后人的操干上下摩擦,刺痛不住的传达进摩瑞的脑中,让他忍不住一只手撑着玻璃窗,朝后弓起了身子。
另一只胳膊被摩瑞压在额头下,以防自己的脑袋被无限次的往玻璃上撞——体内萨顿的攻势一下比一下重,摩瑞根本控制不了身体被迫的晃动。
这是纯粹的煎熬。就算是靠着发情,摩瑞也没能在这次性爱中感到任何的快感,萨顿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并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肉着,除了粗重的喘息一言不发。
,?
摩瑞浑浑噩噩的意识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感觉到萨顿的冲刺越来越快,随着阴茎的一阵抖动,浓郁的精液在身体里射了出来。
抽出自己射了个爽的肉棒,萨顿从在摩瑞身上草草的擦了擦,复又穿好了衣服,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把钥匙,扔到了萎靡在地的摩瑞眼前。
“二楼左转第三间,自己去清理去。”
说罢,萨顿似乎有些嫌恶的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去了自己二楼的卧室,约摸也是去处理自己碰到了“脏污”的衣服了吧。
萨顿离开之后,坐在木质地板上的摩瑞按压着太阳穴,低低的笑了起来。
看来,自己又捡回来了一条命啊
摩瑞苦中作乐的想,比起被愤怒的萨顿打死,好歹现在小命还在,反正被强奸了也不止一次了,苟活总比死了强,不对吗?
休息了一会儿,摩瑞勉强撑起来身体,一步一拐的来到了萨顿所说的房间外,打开门进去,是一件只勉强够放了一张床的房间,里边还连了一间窄小的卫生间,总之横看竖看,都只能认为是下仆居住的地方。
不过摩瑞什么狗窝没住过呢?这样的环境跟以前东躲西藏打游击的时候相比,已经是梦想中的居所了。随手关上门,摩瑞勉强耐着痛把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洗了干净,就再也支撑不住,出来倒在床上,分秒间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