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角儿是一个矛盾综合体。
平时吃虾手指被戳了一下都要闹的我不得安宁,但每次做手术,不管情况好还是糟他都风轻云淡的说没事,很快就好了,很快就都过去了,然后在床上吵着要我去买离医院好几十公里外的一家秘制酸辣粉。
他对肌肤相触的依恋超过对床第之事的热衷,时常像小猫崽子一样抱着我摸来蹭去,等撩够了撩美了又装作懵懂的样子嫌弃我污。
他从没在台下说过我爱你,每次我表个白还要嫌弃我娘们唧唧天天把这种话挂嘴边,但我看到他偷偷在家里的玻璃窗上哈气,一笔一画的写我的名字。
写作张磊,读作傲娇。
我时常看到他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腿出神,以为是他又疼了却不肯出声,急急忙忙的跑过去问,他便抬头若无其事的指挥我去刷他那个一点茶垢都不能有的玻璃壶。
直到有天晚上,屋外下着暴雨,他忽的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的摸索着要去开灯,他慌乱的在床上扑腾,攥着我的手疼,我急急忙忙转过身来,“怎么了这是?啊?!”
他的身体在细细的抖,声音里混着潮气,哑着嗓子仿佛被靥住了一般,“别开灯!”
我被他抱着,一点都不敢动弹。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洇湿了领口,我只能一点一点地轻轻抚摸他汗浸浸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儿才敢亲亲他的耳垂,慢慢的哄,“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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